知是愤怒,还是紧张。

他急忙往台下扫了一眼,只看到黑压压的脑袋,哪儿找得到翟长富跟温氏?

“今日的蚕花会,就到这里,大家都散了吧。”

陈平池按捺心中的紧张,开口,“翟府少夫人的提议,我会好好考虑,过两日再跟大家说明。”

他在桑植村很有威信,众人极其信任他,听她这么说,也就三三两两退了出去。

偌大的祠堂,顿时显得更空荡,但台下还有两人,并未离开。

他们一人穿石青色布衫,一人穿朱砂色布裙,看着衣饰普通,但举手投足间还是能感受到富态。

这两人便是翟老爷跟温氏。

虞维音本不想将他们也牵扯出来,谁曾想自己的身份会暴露,陈平池偏又抓着他们两人不放,如今也就不得不兵行险招了。

她只庆幸,在一开始,她就做足了两手准备。

虞维音朝走来的两人行礼,柔声问:“公爹,温姨娘,可要让儿媳避让?”

“你无需避让,就留在这儿当个见证,也好看清你公爹是个什么德行的人!”

陈平池那张脸煞白得很,语气却很锋利,如刀刃割肉般让人生疼生疼的,虞维音没说话,看向翟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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