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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中年人说完就从旁边取了两个中号的高脚杯,部倒满。

“东爷,我们父子两敬您,我们干了。”中年人说完仰头就把这不小三两的白酒喝了下去,他身旁的儿子也是闭着眼睛,表情痛苦地喝了下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高阳啊,你以后可要多孝顺爹娘啊。”

那个中年人潘东升还算熟悉,算是同乡,而且还知道他一直有胃溃疡。看着他忍着剧痛喝下那么多白酒不由得泛起了怜悯之心。

潘东升说道:“说吧,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东爷,我听说县政府办公室最近正好要人,看能不能把犬子......”中年人搓了搓手说道。

“县政府办啊,这个岗位不错,发展前途不错,我看可以,那就......”

“东爷。”曲从河这时候走过来打断了潘东升的说话,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

“东爷,您上次看上的关庙乡的那个种植基地的项目有眉目了.......”

潘东升听完眉头一挑,“那个小子也想去县政府办?”

“是的,可是现在只有一个编制,所以看给这个年轻人换个部门怎么样。”曲从河建议道。

“什么编制不编制的,有没有编制还不是他胡茂叶一句话,我答应的事还从来没有失过言的。”潘东升大手一挥,不在意地说道。

“东爷,恐怕胡县长现在也不好办啊,新来的书记现在对政府岗位编制这块抓得很紧。”曲从河有些为难地说道。

“你是说那个之前给赵永占当秘书的陈行生?”潘东升抿了一口酒说道。

别看潘东升只是一个小小的村支书但是对于林江官场的人非常熟悉。

“是的,就是他。”曲从河点点头,希望用陈行生的名头让这位阳东的士皇帝,人称“地下组织部长”的东爷收敛一点。

“不去管他,他要是把我惹毛了,找人去市纪委、省纪委写他个几十封举报信,让他拍拍屁股滚蛋。”潘东升眼中满是不屑。

“什么难办,我潘东升说话,一个唾沫一个坑,我说行就行。”

提到了胡茂叶潘东升突然想起来什么,有些不悦地说道:“哎,我想起了来,前一个月胡茂叶不是说要搞一个河堤加固工程吗?你们政府怎么还没有发标?我材料和人都准备好了。这个小胡搞什么鬼。”

“这~不是最近发改局的蔡宝元刚进去了,这项目审批都要经过发改局的。”曲从河解释道。

“局长进去了发改局就不干活了?我看就是推是吧。”喝了酒的潘东升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东爷,要是难办,我们去其他部门也可以的,只要是县里就行。”中年人看到曲从河的脸色不好,似乎和潘东升起了不愉快。

他知道自己儿子调动的事情得罪了他,儿子即使去了政府办估计日子也难受。

“什么难办,我潘东升说话,一个唾沫一个坑,我说行就行。”潘东升的火气起来了。

“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胡茂叶就像狗一样地乖乖地爬过来。”

潘东升可以说这个话,但是曲从河几个人面面相觑,可没胆子接话,那毕竟是一县之长,万一传到胡茂叶的耳朵里,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看见周围人不说话,这更是火上浇油,潘东升立马就拿起了手机,还没等曲从河阻止,电话已经接通了。

“胡县长啊,我是潘东升,你现在在哪里呢?”

“什么,在开会?”

“大中午的开什么会,你现在过来,老头子请你喝酒。”

“什么,下次,胡茂叶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你这县长怎么来的你都忘记了,你现在到云顶大酒店三楼包厢,立刻马上。”

所有人看着潘东升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几个人谁也不敢作声。

“特么的胡狗子,当年要不是我看他在农机所可怜了他一把,能有现在的风光。前两年要不是我给他撑腰,早就被丁新搞死了......”潘东升有些不解气,一边吃着菜一边骂骂咧咧地,所有人都陪着笑脸,静静地听着。

也就过去了不到十分钟,包厢门被推开,一个脸庞消瘦,留着三七分的头发的四十岁出头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个男人看见潘东升后,双手合十晃了晃,笑容中带着歉意地说道:“东爷,抱歉抱歉,小胡来了。”

“呵,这不是胡县长嘛,大奖光临啊,老头子我是不是要起身相迎啊。”潘东升不阴不阳地说了一句,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您这话不是折煞我了嘛,是我的不是。”

胡茂叶满脸陪笑着坐到了潘东升旁边的位置上,他刚一坐下曲从河已经把新的餐具换上了。

“我给您赔罪,自罚三杯。”胡茂叶说着就要拿起酒杯开始倒酒,旁边伺候的曲从河立马就找来了三个酒盅。

“这三杯太小了,这个喝一杯就算赔罪了。”

潘东升却没有绕过胡茂叶的意思,直接把那个中号的高脚杯放在了他的面前。

胡茂叶看着至少能装下三两白酒的高脚杯眼神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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