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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如此一番规划下来,村民们都乐得嘴都合不拢,每天就扛着锄头,天不亮就起来开垦梯田,干劲十足。

有的家里就他一口人,听说林家收那劳什子油菜花,当即乐得嘴都笑歪了。

那东西最是常见,漫山遍野的一丛从长着,每次一开花,再被蜂蝶一采一播散,越发繁多起来。

他移植到地里,这菜还好养活,也不用怎么管,生命力顽强。

他就把油菜往地里一种,一亩地少说也能产个两百多斤到四百斤的样子,一文钱一斤,到时候岂不是跟白捡的几百文一样!

也有人想着,利用这多出来的地种些花生土豆的。

总之,家家户户各有打算,大家热火朝天的开垦着梯田,不过短短几天,山坡坡上已经大变样。

有这等好事,但却没忘了乡亲们,村里人打心底里感谢林大山一家。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受了这好处,原先帮着刘老婆子骂林大山不孝的老婆子们,渐渐也不跟她来往了。

这可把刘老婆子气个半死。

虽说家里多得了四亩地,但她仍不满足,而是找到村长,闹了起来。

“怎么说这法子也是大山想出来的,我是他娘,是不是该多分几亩地给我?”刘老婆子想着,大家都占到了便宜,她身为林大山的娘,却没有一点儿优待,算起来她可是吃了大亏。

刘老婆子可是个不愿意吃一丁点儿亏的精明人。

听刘老婆子这么提起,村长内心叫苦不迭,就知道这事多嘴碎的老婆子要来找麻烦。

他一脸为难,苦口婆心的劝刘老婆子,:

“我知道你是大山的娘,按理说是该多给你分点地,可大山规划出来的田就那么多,你瞧瞧大山自己,不还是那两亩地嘛,而且那两亩地原本就是他的,算起来,他可是一亩地都没多拿。”

刘老婆子当即就不乐意了,“怎么,你嫌我贪心多拿?这本来就是应该分给我们的!若是没大山这法子,其他人一亩多的地都别想有!”

“是是是。”村长擦了擦额头的汗,连声附和道。

别人也就罢了,可这刘老婆子毕竟是林大山的娘,他若是和他起了冲突,岂不是要被说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他一时犯了难。

林糯糯就在不远处,看到刘老婆子扯着村长一顿叨叨,就知道她肯定又在闹事。

林糯糯悄悄的摸过去,发现刘老婆子是在跟村长扯多要地的事。

她觉得好笑。

这可不是看中一块地就能开垦的。

那地理位置尤其重要,还要考虑山洪啦、水土流失等问题。

确实这附近没有多的地适合开垦了。

但她非不依不饶的话,到时候自讨苦吃也是自作自受。

果然,刘老婆子碎碎叨叨了一会,满嘴数落着林大山不孝、村长不公之类的话,下一瞬话音一转,遥遥指着不远处那块山腰上的地,颐指气使道:

“那不是还有快空地吗?把这块地给我们家种,这事我就不跟你追究了。”

林糯糯在旁边差点笑出来。

猜猜她为什么不跟村里人划分那块地?

当然是那块地种不得咯。

她要开垦就由她去好了,反正到时候遇到什么大暴雨呀,山体滑坡的,首当其害就是那块地咯。

那又是块地势低洼的凹地,水都排不出去,一下大暴雨,直接变成堰塘。

若是费心费力去弄,得不偿失,还不如直接放了这地方。

林糯糯当作没看见这事,悄悄的走了。

而村长则是拗不过刘老婆子,再三向她告知了那块地种不得。

刘老婆子却不信这个邪。

其他地都能种,那地为何不可?怕是村长打算留着自家去种吧。

刘老婆子才不会上当。

她靠着胡搅蛮缠,又多得了几亩地,心满意足的走了。

路过林糯糯身侧时,依旧是没个好脸色,白了她一眼。

如今她学聪明了,几次在林糯糯手里吃瘪,刘老婆子倒也不会直接冲上来数落林糯糯不是了。

碍于她在,刘老婆子也没找他们一家麻烦,只在林大山讪讪的眼神下,啐了口不孝子,就气哼哼的走开了。

林大山叹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娘变得越发厉害了。

平常见到婉娘,从来没有好脸色。

也只有他偶尔去送钱孝敬她时,才会神色缓和几分。

虽然有着那层血缘,该孝敬刘老婆子的,林大山也没落下。

但他再也不像从前那么傻了,只是按照村里赡养老人的标准,一个月给刘老婆子几百文罢了。

剩下的他还要补贴家用,给糯糯买吃的玩的,还要给李婉娘买衣衫、簪子、胭脂水粉……总之,林大山不想短缺了她们母女二人的用度。

林糯糯是知道林大山的行为的,他是个孝顺愚钝的男人,要他完撇开刘老婆子不管,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但他没有傻到把钱拿去补贴刘老婆子,只拿出一小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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