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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如果他们这次屈服了,林糯糯已经下了决定,她再也不会把他们当作亲近的亲人来看待,等她富贵了,钱方面的肯定不会缺他们的,他们爱拿钱接济谁都好,都与她无关。

亲人还是陌生人,就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林大山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报官吧,让衙门的人来判个是非对错。”

林糯糯露出欣慰的笑。

不错,总算没让她失望。

看刘老婆子那张变来变去的精彩的脸,林糯糯差点笑出声。

刘老婆子为何不一开始就报官,而是请来村长打感情牌?

自然是因为报官她讨不到好处!

永安王朝律法规定,恶意谋害他人牲畜致死的,按照当地市场价照价赔偿。

林糯糯笑眯眯的站出来,“阿奶,大伯看大夫就花了几百文钱吧?这医药费我们可以当个好人,赔给你们,但是我们损失的那些鱼……”

她拖长了调子,带领众人来到了被埋起来的死鱼旁,用棍子扒拉了一下,露出惨白的鱼条。

“一共多少只不知道,上次只大概瞄了眼,似乎死了八九十条,按照一条鱼3斤来算,一斤最低二十文,一条鱼就是六十文,九十条就是五千四百文,也就是五两四百文钱,去掉大伯的医药费,你们还得赔给我们五两银子呢!”

林糯糯把手一摊,“给银子吧。”

她说得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村里人都觉得这是个公平的主意,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刘老婆子,掏银子吧,一码算一码,糯糯人小鬼大,算得还怪清楚的哩,大家都不吃亏。”

刘老婆子没想到,钱没要到,自己还要倒贴。

可面对众人的指责,大家或厌恶或鄙夷的嘴脸,她眼前越发阵阵发黑,一股强烈的疲倦感袭来,让她再也生不出跳腾骂人的气势和力气了。

在大家都责骂声里,刘老婆子灰溜溜的跑回了林家,如同夹着尾巴逃走的落水狗一般,垂丧不已。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吃了现场瓜的村里人也心满意足,有说有笑的散去。

李婉娘长长舒了一口气。

林大山神色凝重,眉毛动了动,最后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来。

罢了,事已至此,便只能这样了。

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其美的好事呢?

如今算来,他们算是和刘老婆子他们彻底撕破了脸皮。

一家子反目成仇,可悲可叹,但这结果并不是他们造成的,他问心无愧。

接下来的日子终于消停了。

林糯糯的日子照常过着,只不过时不时能听到村里人议论林家的事。

听说啊,那刘老太婆因为那两天连轴转,加上急火攻心,回去后一头栽倒在灶房里,等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中风了!

不幸中的万幸,刘老婆子还能下地走。

村里有许多老婆子和老汉,中风以后啊,那人就瘫了,只能躺在床上!

刘老婆子只是左半边脸和左胳膊中了招,左脸口眼歪斜,不停抽搐,左胳膊也是控制不住的自己在那不停的抖动。

虽然还能走路,但不能像从前那样走路生风了,而是半边身子抽搐着,走得歪歪扭扭的。

连带着说话也被影响,口齿不清的,甚至还有口水淌下来。

但不管怎么说,起码刘老婆子还有自理能力。

她也请大夫看过,大夫说只能调理,同样治不好,只能尽可能的往正常靠。

林糯糯有次隔得远远的,看过刘老婆子一眼,她抖得跟帕金森似的,虽然可以自理,但按照那哆嗦的程度,左手端个水都费力,相当于丧失了一半劳动力。

林大江自从腿断了后,颓废不已。

整天窝在床上,也不洗漱,胡子邋遢,双眼无神,浑身臭烘烘的。

并且他接受不了自己瘸了的事实,只能拿其他人撒气。

据林家的邻居说,天天都能听到林大江暴怒的呵斥声,吓人得要命,不是砸碗就是掀盘子的。

刘老婆子中了风后,人也没从前那么蛮横了,刘翠莲就成了家里的当家老大。

她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性子,林大江天天对着她大吼大叫,刚开始她还心疼,默默忍受,可随着时间推移,她越发心中愤懑不满。

老娘一天天给你好吃好喝伺候,你就这种态度?

加上刘老婆子也不顶用,经常把活干得乱七八糟,林家宝这熊孩子还没搞清楚家里的情况,每天嘴里嚷嚷着,不是吃肉就是吃糖,弄得刘翠莲心烦不已。

在十二月倒数第二天的半夜时分,林糯糯听说,林家几个人大吵了一架。

而刘翠莲卷走了家里大半银子,直接撇下一家子老幼残,自个儿连夜离家出走了!

林糯糯当时听到这事的时候,颇为诧异。

但转念一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刘翠莲的做法也无可厚非。

林家旁边的邻居可是偷听了部过程。

他把大家伙偷偷聚集到一起,给大家娓娓道来。

“嚯,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夫妻本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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