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了她们家的糖,所以代她来劝你去衙门投案自首的。”

“你胡说!”王麻子瞪大了眼睛,神色愤愤,“我何时去镇东偷糖了?”

林糯糯的声音几乎是压着王麻子的尾音响起,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就是今天清晨,一个时辰前。”

“你含血喷人!今天寅时,我才杀完狗,提狗血去了镇东,这一东一西两个相反方向——”

王麻子神情慷慨激昂,唾沫横飞,就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极力想表达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没想到一个疏忽就露馅了。

话说到一半,他才后知后觉,连忙闭嘴。

林糯糯耸了耸肩,真是个蠢货。

不过人做了坏事本就心虚,况且在激动或是恐惧的时刻更容易失言,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平常王麻子那点小心思都用到偷奸耍滑上去了,要么就是在赌坊内变着花样耍小聪明,久而久之变得一根筋,一时不察,就被林糯糯给套了话。

钱师傅,麻烦你替我把他押去衙门。

“好嘞!”钱师傅早就看不惯这好吃懒做又嚣张的小瘪三了。

他提溜着王麻子,就跟提溜着一只小鸡仔似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给制服了。

王麻子瘦得跟一根麻杆似的,所以要料理他,那是再简单不过了。

一路上,王麻子叫得跟杀猪似的。

成功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但大家看到被提着的是王麻子后,都要啐上一口,又听说林糯糯要把他押解去官府,都是人人拍手叫好的。

这王麻子平常买个东西,都强买强卖的,一个肉包子两文钱一个,他买了几个肉包子,明明是十几文钱,他却只丢下几个铜板就一溜烟窜走了。

欺负那卖包子的老大娘拿他没办法。

要不就是偷鸡摸狗的。

外加他整日混迹赌坊,那名声自然也不好,身上还经常泛着一股子男人的臭味,谁能对他喜欢得起来?

因此,这是大快人心的事,大家巴不得王麻子这个祸害赶紧被关进牢里头呢。

王麻子还在嘴硬,嚷嚷着林糯糯他们冤枉好人。

对付这种不讲道理的人,林糯糯自然也不想讲道理。

她在王麻子面前站定,阴恻恻的笑了笑,“你知道我是谁吗?嗯,我就是被皇上旌表的那个林糯糯,我告诉你——”

她顿了顿,满脸认真,抬手指了指天,“我上头有人。”

王麻子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自然听说过林糯糯的大名。

林糯糯继续恐吓,“这次就不扭你去送官了,小惩大诫,不过我想你也记不住教训,下次若是还惹到我面前来……”

说着,林糯糯再次缓缓诡异的勾起唇角,做了个用手抹脖子的动作,“我会派人暗中盯着你,到时候直接把你给做了,尸体丢到乱葬岗去,让野狗把你的心肝肺都掏出来吃了,看看你是个如何黑心肝的人。”

王麻子下意识吞咽了一下。

他并不是小孩子了,也不会被轻易恐吓到。

可这样诡异的话由林糯糯这个小孩子说出来,就显得有些恐怖,令人毛骨悚然了。

况且林糯糯上头确实有人,他也的确不敢惹。

因此在钱师傅松手后,王麻子一屁股跌到了地上,顾不得屁股疼,一溜烟蹿了出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他似的。

林糯糯见状,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想来这王麻子以后再也不敢犯事了,说不定还会吓破胆,怕被她报复,而直接搬家逃跑呢。

如今处理完王麻子这桩事,他们也该赶回酒楼,差不多该开门热闹起来了。

今个儿是个好日子,艳阳高照的。

林糯糯等人在门口挂起了大红灯笼,看着就很喜庆。

再把鞭炮挂着,噼里啪啦的一炸,嘿,整条街上都能听到这边的动静。

林糯糯还在门口搞了个红毯,两边放着几个花篮,花篮上头还贴了红纸,林言特地在上面题了些开业大吉的吉利话。

林糯糯把仪式感搞得十足,还弄了个剪彩仪式。

因着鞭炮和锣鼓震天响的,把镇上的大部分人都吸引过来看热闹。

连赶集的人们也不赶了,纷纷围了过来,把这块地方围得水泄不通的。

林糯糯站在门前搭起来的高台子上,用着林大山用木头做得喇叭,举到嘴边喊了起来:

“父老乡亲们,今天卤味火锅冒菜店正式开业,开业大酬宾,特此给大家准备了免费的福利,无需进店消费,大家一个个排好队,排着两列队,到左边的卤味窗口,可以进行免费的尝一口品尝,每人一口,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哈——”

大家一听,不用进去吃饭也能有这好事?

顿时所有人都眼睛一亮,一番拥挤吵闹后,排起了两行长龙。

酒楼大门口的左边,被林糯糯做成了一个开放式的铺子,这里是卖卤味的,哪怕客人只想吃卤味,不买冒菜,也可以不用进店,直接在铺子门口买卤味便好。

钱师傅在窗口位置现场炒料,此时一开窗子,那香辣诱人的味道就香飘十里,勾得人馋虫都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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