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比你在行。”
“可…听说他有点社恐啊。”
“嗨,社什么恐啊!没有的事!绝对不社恐。”
“你怎么知道。”
耳钉年顿了顿,挠挠后脑勺,笨拙地解释:“因为…这里的每个人我都混熟了啊,社恐就不会这儿了,这里就个社交的地方啊。”
“好吧。”茵妥协了,也决定最后再试一试,能找着最好,找不到也不强求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茵问他:“认识这么久,我还总喂喂地叫你呢。”
“我的名字你就叫我喂呗。”
“那怎么行。”
耳钉年想了想:“你叫我李春弘吧。”
“你也姓李啊?”
“姓李的人多了去了,我敢说这场馆里起码不下十个姓李的。”
“李春红?这名字…”茵忍不住笑了起:“像女孩。”
“弘扬的弘,不红『色』的红。”
“好吧。”茵念着他的名字,认认真真地说:“李春弘,你好,我叫茵。”
“我知道,茵,明星,演过《霓裳》,言可不,综艺也爆红。还没出单曲,这次向李纯风约歌,你的首单,对吧。”
茵绽开一抹含蓄的笑:“你这小屁孩,挺上道,说一遍就记得了。”
“我不小屁孩。”李春弘『揉』『揉』鼻子:“我只着面相小,二十七了。”
“么!我还以为你在校学生呢,你着可真年轻。”
李春弘有些不好思,不再和闲聊,拉着在各个场馆里溜达。
就在这时,茵到场馆里一抹熟悉的身影。
的父亲,苏烨成。
苏烨成穿着黑西装,身后还跟了几个人,都西装革履,起和场馆的风格非常不搭调。
李春弘还要往前走,茵立刻将他揪回,躲在了柱子后面,小心翼翼探出头去,到苏烨成正从他们面前经过。
“谁啊?”
“我对家的爸爸。”
“你对家的爸爸?”李春弘不解地问:“你怕什么,怕他打你啊?”
“我对家,也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李春弘掰着手指头思索道:“贵圈的关系…真复杂。”
茵懒得跟他解释,苏烨成这一身打扮,就不像运动的,猜测他肯定有别的事,索『性』跟上去瞧瞧也无妨。
跟着他到最里面的场馆,他到了李景松老人家的运动场内,正和他说着什么。
距离太远,茵听不清,从他们的表情可以出,苏烨成显然有求他,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
李老则一脸的不耐烦,摆了摆手,示让他离开。
李春弘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说:“找李老求字画的人,多不胜数。估『摸』着他也为了这个事。这些生人,不惜一掷千金,也想要求得一副李老的墨宝,李老总不轻易允准,现在你知道你手里那副字画,有多值钱了吧。”
茵思忖片刻,对李春弘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给个联系方式啊,不然怎么联系你啊!”
“你联系我干嘛啊。”
“我…万一我找到李纯风了,不得联系你啊?”
茵考虑到自己的婚状态,自然不可能随便把联系方式给一个陌生的年轻男『性』,说道:“你微博私信我吧,我叫——再也不喝橙c的小小。”
李春弘满眷恋地望着:“那你一定记得私信。”
茵潇洒地摆了摆手,转身走出网球馆,给孙梨梨打了一个电话:“金牌经纪人,帮我查查,苏烨成最近不在求李景松老人家的字画。”
孙梨梨好奇地问:“你最近不去勾兑李纯风了吗,怎么又查起你爸的事儿了?”
“三言两句说不清楚,你先帮我查一下。”
“行,交给我。”
……
晚上,茵回了家,在陈淮骁的书桌上摊开了李景松送给的字画。
这一幅极有古韵的《洛神图》,图上的女子线条勾了柔中带劲,寥寥几笔并不复杂,这般简易的线条,每一笔都带着极古朴的质感,可李景松老人家的艺术功力臻化境,不需要太多复杂修饰,便能生动传神。
除此之外,这幅图的上方还配了曹植的一整首《洛神赋》,每一个字都遒劲有力,极有风骨。
茵以前过李景松老人家的墨宝,即便题诗,要么几句,要么五言七律,随勾勒…很如此手笔的完整题赋!
这样的一张书画墨宝,真的…无价之宝了!
……
晚上,陈淮骁回了家,茵得瑟地拉着他到书房——
“给你个好东西。”
拉开了绸布,将洛神图展示给了陈淮骁:“铛铛铛铛!”
陈淮骁走到桌边,仔仔细细地神摩挲着这幅图,以及旁边的书法题字:“李景松的墨宝。”
“厉害吧,这可真迹。”
陈淮骁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茵想到的那种惊艳和不可置信:“能得到李老这么篇幅的墨宝,不容易。”
茵对他的反应略感失望:“你不夸我厉害吗?”
陈淮骁淡笑,修的指尖点了点的额头:“这李老的墨宝,我夸谁也夸不到你头上。”
“这我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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