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白茵拍完戏回来,剧组女孩们在玻璃落地窗边八卦,说刚刚看陈淮骁和秦瑶在咖啡厅里喝咖啡——

“真超级般配啊这俩人。”

“之前网上不是传闻他们是一对吗?”

“俩人肯定有猫腻啊,不然秦瑶干嘛巴巴跑来跟组学习,肯定是来陪着陈总啦。”

“好甜哦,俩人还拥抱了呢。”

......

白茵这些话,头皮都麻了,望向那位八卦小姐姐:“拥抱?”

“对啊,秦瑶从后面抱住陈淮骁,太甜了我妈!”

白茵耳朵就像进了针似,太阳『穴』噗噗直跳,一点也不想他们任何消息。

真是烦死了!

她转身去前台借了滑雪单板,去了滑雪场,不再想管这些破事。

屁个“日久生情”!

去死吧陈淮骁。

......

陈淮骁忽然找秦瑶喝咖啡,秦瑶又忐忑又兴奋,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给自己花了两个小时妆,换上了黑『色』连衣裙,来了度假酒店咖啡厅。

男人穿着闲适白衬衣,姿态清雅地坐在咖啡椅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一本杂志。

“淮骁哥,你找我有什么...”

秦瑶话音未落,陈淮骁你便打断了她:“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意你这样称呼我。”

这句话,直接给秦瑶热切心情泼了盆冰凉冷水。

“你还在为我当年离开生气吗?我当时离开是有原因,当时爷爷秦家威胁...”

“你大概误会了。”陈淮骁终于抬眸,冷冷看向她:“你离开原因是什么,我已经不在乎了。因为小时候相互陪了一段时间,我对你一直很有耐心,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冒犯我妻子。”

秦瑶连忙站身,角已经绯红一片,慌张地解释道:“我没有想要破坏你们婚姻,我回来只是为了家族和我自己事业。”

陈淮骁黑眸寡冷,嗓音更是冰寒刺骨,没有给面前女人留任何情面:“你背后有爷爷在扶持,他想利你做什么,我很清楚。你目我也很清楚,秦家已经濒临破产边缘,但如你再不识好歹,在阿茵面前说什么、做什么,惹她不开心,我会让秦氏集团明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在你心里,我已经是这样人了。”秦瑶脸『色』惨白无比,有点缓不来,失措地跌坐在了椅子上:“难道去情谊,在你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吗,你以前没有喜欢我吗?”

“秦瑶,因为小时候你见我最失落样子,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觉得在你面前我大概可以袒『露』真心、相互理解,中我们能重逢,我也很兴。”

陈淮骁面无表情地望着她,分明应该是很温柔话语,此刻却一种无比残忍冷漠语调说出来:“但你真要说有什么深刻喜欢和爱意,抱歉,我心里只有我现在妻子。”

秦瑶捧着手里那杯已经冷掉咖啡,嘴角绽开了一抹自嘲笑意。

当年她在一次家族聚会生日party上看那个穿着小西装、表情也一丝不苟宛如小大人一般翩翩少年,秦瑶就一直想认识他,想和他交朋友。

但少年沉默有寡言,拒人于千里之外,似乎藏着很心事。

后来一次偶然机会,保姆带她去殡仪馆附近一个白鸽花园看鸽子,居然看陈淮骁和一个女孩坐在秋千边,谈天说地。

连着好几天,她都能遇见他们。

那时候,秦瑶便一直偷偷躲在树后面他们聊天。

半个月之后,小女孩不再来了,陈淮骁却还坚持每天都来,一个人默默地坐在秋千椅上,日复一日地等着她。

但她却再也没有出现。

中之后,秦瑶和陈荆野一个班,班级聚会在ktv唱歌,陈荆野玩笑语调说,说他哥一直有个念念不忘小青梅,只可惜,再也没见面了,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北城。

那时候,秦瑶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她终于有了重新认识他契机,可以在他心里占有不一样位置。

秦瑶找了陈淮骁,初见第一句话就是:“好久不见呀,你还记得我吗?”

那时候陈淮骁,冷得宛如雪峰上冰石,背着单肩包,目不斜视地和她擦肩而。

秦瑶强忍着心跳,追上了他:“不理我啊,那你还记得白鸽花园吗?”

陈淮骁蓦然顿住脚步,不可置信地望向她。

“你是...”

“是我呀。”她笑『吟』『吟』地说:“小时候我们一在白鸽花园『荡』秋千,还喂鸽子呢。”

秦瑶大概永远不会忘记,那一瞬间陈淮骁底是何等柔情,让她灵魂都在颤栗融化。

能够被他那样温柔地神望着女孩,又是何等幸福。

秦瑶嫉妒得快要抓狂了。

她下定决心,要占据他心里最柔软那一块。

后来,他们每天一上学和放学,因为她能说出那时候俩人对话大概内容,即便有一些记不得了,陈淮骁也没有怀疑。

他怎么会怀疑,又怎么会想,秦瑶耿耿于怀,记了这么年…都是因为对他一见钟情喜欢和在意啊。

秦瑶觉得,这是上天给她机会。

不管那个女孩是死是活,身在何,都永远不可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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