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真正忌惮的也是这一点吧,不然也不会站在秦瑶这一边,资源、捧,让回来夺走白茵的一切。
难道豪婚姻真的不能有感情?
白茵撇撇嘴。
是格局小了,在无法理解这些有钱人脑子里在想什。
陈淮骁的亲妈妈去世这多年,老爷子都不让他去祭拜,甚至不让他掉一滴眼泪。
真没劲。
就在白茵沉思的间隙,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
陈淮骁换了一身休闲的运动系卫衣走下来,衬得他英俊的五官越发显得年轻。
白茵与他面面相觑,同时愣了几秒,陈淮骁毫不犹豫按下了关按钮。
在电梯关闭同时,白茵一阵风似的,迅速钻了进来。
陈淮骁连忙伸手替挡住电梯,带了几怒意:“很危险,你冲什!”
白茵站在他身后,闷声说:“见到我,你忙不迭地关,还凶我呢。”
电梯在二楼咖啡厅停下,陈淮骁迈腿便要下去,白茵揪住了他的袖子:“不准走。”
“放手。”
“不准走,陈淮骁。”说完小姑娘直接跳起来,扒拉在了他背上:“你刚刚看到我和李纯风滑雪,脸『色』好臭哦。”
陈淮骁冷声道:“白茵,放开我。”
“不放。”
陈淮骁听到不远处有人声传来,立刻按下了关按钮,回头望向蜘蛛一般趴在他背后的孩:“不怕人看到了?”
“我抱我老,怕什。”
“不担心别人龃龉,说大明星有今天的名气,靠陈淮骁捧你起来?
白茵抱他更紧了些:“以前怕,是为名气不够大,苏安宁也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我怕前功尽弃,所以每一步走得很小心。现在我已经不需要用这个来证明自己厉害了,我本来就很厉害,所以不怕了。”
的坚韧和自信,是陈淮骁尤为欣赏的地方。
他的心稍稍软化了些:“你不怕,那我官宣了?”
“随你,官宣了我资源更好。”
陈淮骁将从身上扯下来,按在墙边便吻了过来,这一个炽热缠绵的吻,很深很深。
陈淮骁将拍戏的时候克制隐忍的那股劲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将摁在电梯墙边,『舔』舐品尝着他朝思暮想的柔软。
白茵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撬开的贝齿,在舌尖缠绵游走。
无可自拔地沉沦。
“阿茵,为什?”
“什为什?”
“刚刚在滑雪场和你的小跟班搭台唱戏我看,现在又动招惹,没人比你更懂欲擒故纵。”
白茵咬了咬他的下唇,眼角勾起一抹魅笑:“哥哥不是很吃这一套吗?”
陈淮骁真想推开,永远不要再上的钩,但他终究做不到。
他更加发狠用力地吻着,似要在身上将丢失一切尊严索要回来。
白茵的颈子他弄痒了,咯咯地笑着:“这是在电梯里!”
陈淮骁一边吻着,一边『摸』卡,刷了vip楼层。
白茵却挡开了他:“啊,不行,我和配姐姐约好了,等会儿要对戏,还在房间里等我呢。”
陈淮骁将脸贴在颈项边,急促地呼吸着,用鼻翼刮蹭着的颈子,嗅着身上的淡香:“阿茵,玩我呢?”
白茵轻轻推开了他挡在前面的身子,按了下三层的电梯,笑着说:“对啊,哥哥有种别上钩。”
陈淮骁在颈间轻咬了一口。
电梯抵达三楼,白茵推开他,走了去,回头对他扬了扬手。
电梯缓缓关闭,陈淮骁脸『色』低沉、眼底都是欲求不满又无可奈的阴云。
......
在明峰山的戏码,男角程年滑雪的戏份更多,白茵的戏份比较少。
正巧李纯风过来和音乐总监商量片尾曲的事情,白茵担任片尾曲唱,所以总是和李纯风在酒店二楼的咖啡厅里讨论片尾曲。
陈淮骁每次拍戏回来,都能看到他们坐在咖啡厅角落的小雅座里,眉飞『色』舞地聊着。
白茵拿着乐谱,偶尔还会试唱几句。
陈淮骁只要看到这俩人坐在一起,心情就外不爽。
但偏偏他们又是真的在讨论正事,他有什情绪都得忍着,没地方发泄。
剧组的人白天都在片场,咖啡厅几乎没什人,环境清幽安静。
白茵试唱之后,对李纯风说:“第三段调子还可以再起高一点,听起来会更有感觉。”
李纯风了立刻拿了笔,在图纸上修改,笔没墨水了,他甩了甩,在纸上划线。
这时,一支黑珐琅钢笔递到了他的手边。
李纯风抬头,看到陈淮骁面无表情地坐在了他们对面,虚靠着沙发椅背。
白衬衣敞开了几颗扣子,熨烫得一丝不苟,脸庞英俊而阴沉,双眸平静地望着他们,却又充满侵略『性』。
他一进来,整个咖啡厅和谐愉快的氛围便改变了,这男人强大的气场,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得不汇聚在他的身上。
“多谢。”李纯风借用了他的钢笔,在乐谱上做了标记,然后将钢笔还他:“陈总过来…有什事吗?”
陈淮骁扫了他身边的白茵一眼:“来咖啡厅,当然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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