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赶紧去写作业,站在这儿看着我干什么?”
“哦。”
张秀英成功的被周文忠拿话绕晕,走出厨房稀里糊涂的回屋去写作业。
周文忠从空间里取出鸡蛋、调料、卫生油放在桌子上。先把灶台的火捅开,支上蒸锅等待水烧开,找来几个碗开始泡海货。
同时寻摸到张家的和面盆,再从空间里取出5斤白面倒进去。拔掉暖瓶塞子用温热的开水加盐和面,周文忠决定等会儿做个不用发面,不用醒面的字典厚度干层饼。
“1个灶眼做饭就是慢。”
周文忠揉着面,把面絮变面团,再揉至光滑。在面案上擀开成长方形的大面片,刷1层油、撒花椒面和细盐。保持中心不断,按照10公分间距用菜刀划开,再一层层的叠起来,成品就像是字典厚的四角包。最后把四周的边角捏几下封严实。拿擀面杖稍微擀压瓷实排出空气,蒸锅水开蒸15分钟。做了5张1斤1个的干层饼。
“这要是有点芝麻就好了。”
周文忠嫌弃火太慢,从院里找来些碎砖头码在地上。架上铜鏊子划着火柴点燃一堆细木棍。
把内芯蒸熟的纯白面干层饼,挨各刷油扔在铜鏊子里慢慢焙干成2面焦黄。
紫菜换水淘两遍,洗去里面的沙子。最后攥干水分放在刚才的和面盆里。水开下锅扔进海米、虾皮提味,煮几分钟后把它们部捞出。撤火起锅,把10个鸡蛋打散慢慢倒进去。
“哇!为什么你做的蛋花汤这么漂亮?跟朵牡丹花似的。我妈她就做不成,老是搅成1绺绺的鸡蛋穗。”
周文忠没功夫搭理张秀英,继续专注着手头上的那点事。
“这么多蛋花汤,得喝到啥时候去?这可是我家的和面盆!”
周文忠把1大盆蛋花汤低到张秀英手里,示意她先端出去。顺手给了她1小包白胡椒粉。
刷好锅。从张家厨房里找来2两干黄酱用水泄开,起锅烧油倒入2卫生油。再从空间里取出自己仅剩的12枚鸡蛋,散打倒进锅里炒熟捞出备用。再把仅剩的2两卫生油倒进锅里。趁着油温不高,倒入泄开的干黄酱水,刚才的泡好的海米、虾皮,连同泡干货的水都放在锅里煮开,依次洒入些红糖、白胡椒粉、花椒粉、八角粉、香叶粉、丁香粉…
“哈~嗯~哈…”张秀英站在厨房门口,使劲闻着空气中的香味。
“你瞅着点锅,一直用锅勺搅锅底儿。里面有干黄酱防止粘锅出糊味,要等到锅里大泡转小泡,水分炒出来以后才能做到油酱混合。”
“放心吧忠哥。这里都交给我了。”
“你怎么这么现实?给你点好吃的就叫我一声忠哥。你平常可都是管我叫周文忠。”
“嘿嘿嘿…忠哥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
“三岁长胡子,瞅你那个小老样吧。”
周文忠把炒勺交给张秀英,走出厨房把铜鏊子里的5个外表酥脆的干层饼收好。铲1铁掀沙土扑灭柴火,最后把砖头堆放在墙角。
“鸡蛋少了一半。”
“没有吧忠哥,碗里刚才就是这么多呀。”
“你说话之前,最好先把你嘴上的油星擦干净。”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呵呵呵…为什么我妈做的鸡蛋酱,没有你做的这么好看?”
“你妈做的那**蛋糊涂,鸡蛋酱鸡蛋酱,就是只见酱不见水。做好以后是油酱分离,这锅酱起码得熬制1个半小时。”
“我有个小建议,如果你把海米用油炒一下。那吃起来不就更有嚼头了吗?”
“你姥姥牙口这么好啊?”
张秀英点点头,右手大拇指对着周文忠说道:“我服了。”
“服了就赶紧去把干层饼切开,切十字分成4份。”
“好,咔咔…”
张秀英左手成碗,右手把干层饼碎酥渣扫进手心里,嘎吱嘎吱一口吃掉。
“行了,我走了啊。这1张饼就是1斤,你吃的时候悠着点。记得过10分钟以后再把之前炒好的鸡蛋碎倒进锅里,搅和几下就可以出锅了。平常粘窝头或者伴面条吃都行。”
“忠哥你不留下吃点儿啊?”
“不吃,闻都闻饱了。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环。”
周文忠伸出左手进怀,从空间里掏出1瓶金轮茅台。右手拔掉瓶塞,一股脑的把整瓶茅台都倒了进去。这番动作看的张秀英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这酒我见我爸喝过,这瓶酒得3块钱吧。”
“2块9毛7分钱。”
“就…就这么倒进去了?败家子啊!败家子啊你…”
“你懂个屁,小孩子家家没见过世面。”
“别摔!”
张秀英大喊一声,蹦着脚把周文忠手里的酒瓶抢了过去。
“还不如留着让我点蜡烛用呢,再不济也可以卖到废品收购站换1块糖吃。”
“拒绝回收再利用,从我做起。”
周文忠挥一挥衣袖,抱起地上已经放凉的铜鏊子走出张家。留下一脸懵逼的张秀英手持炒勺站在灶台前,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酒味,心里如同滴血一般。这就是炊事员?哪个主家能用的起周文忠这样的厨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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