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溯微没有追去,掀开被子,床上有一枚掉落的发梳。他将其捡起来,在手中慢慢握紧,发梳的齿印在掌心内,一点轻微的痛。
被子里残留着一点雪脂的气味,但徐千屿离开了,这房内便莫名空寂,仿佛被抽干了活气。
他本是善于忍耐之人,但拥有之物,再剥离开的滋味,令人几乎无法忍受。但若一直心软,便永远无法得到。
今日试探,大约对她来说,还是太突兀了。
他不想逼徐千屿,他想让她明明白白,心甘情愿。此事如诛魔一般,徐徐图之,为的是部占有。
徐千屿出了门,便拿出一丸香笼大小的法器金银笼,趁左右无人,两手一扣,将那只灵
蝶困在其中,系在身上,带走了。
系统:“你捉它干什么?回去折磨它报仇?”
徐千屿道:“它听见了那句话,我要留个纪念。”
“我与徐千屿是尚未合籍的道侣”。
虽没说完,虽是谎话,但想起来仍令她心跳剧烈。
徐千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慢慢地添着唇上的糖,心情很好,大发慈悲地让开一张床,叫涂僵去床上睡。
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