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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这可真是太刺激了。
要知道,这可是礼部尚书!掌管朝中五礼之仪的最高官员!
谁能想到这个整日将礼义廉耻挂在嘴上的老头,居然能做出如此道德沦丧之事!!!
此刻,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成了次要的,燕姝立时兴致勃勃得吃起瓜来。
怎么个情况?快说来听听。
系统,礼部尚书一共有俩儿子你知道吧?
燕姝,知道,他大儿子不就是安嫔的亲爹?现如今当鸿胪寺丞的那个?
说着忽然瞪大了眼,莫非跟他扒灰的是安嫔的娘?
不远处,君王准确在一众惊讶心声中捕捉到了这一句,不由悄悄一顿。
扒灰?
安嫔的娘?
难道……她在说礼部尚书?
系统,想多了啊,那位就是想扒估计这老头也看不上。这老头的小儿子自幼体弱多病,也没什么本事,娶的媳妇赵氏却是个精明的,婚后一看夫君指望不上,为了给自己争取利益,就跟老头勾搭上了。老头因此每每偏袒二房,致使大房多有不满。
燕姝啧啧,那看来这公公跟儿媳妇扒了很多年了?礼部尚书府里没人发现吗?他小儿子就甘心戴了这么多年绿帽?
正悄悄聆听的宇文澜一顿,竟然果真是礼部尚书?
系统,那老头老婆死了好多年了,根本没人管,那小儿子走两步都带喘的,平日与媳妇分居而卧,自然也没发现。
燕姝啧啧,他小儿子这样的身子,这当爹的居然也能忍心抢人家媳妇儿?也不怕哪天他小儿子死了做鬼找他报仇。
说着又悄悄瞥了眼正在与皇帝说话的礼部尚书,心里呸道,臭流氓!
不远处,默默听完的宇文澜,“……”
好吧,他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
瞥了一眼面前正矢口否认小妾一事的礼部尚书,他道,“给了儿子?你大儿子年纪也已经不小了,小儿子不是天生体弱?你倒是跟朕说说,你给了哪个儿子?你的儿媳……可愿意?”
他故意在“儿媳”二字上加了重音,果然就见礼部尚书一顿,心间惊慌起来。
这这,这是何意?难道……难道陛下知道了???
宇文澜心内一定,竟然还真是!!!
他暂且掩下震惊,再度意味深长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就见礼部尚书怔愣几秒。
而后却忽然跪地痛哭,“老臣知罪,还请陛下宽恕。此事原本是承恩公心系贵妃娘娘,想叫老臣找机会美言几句,但贵妃贤淑柔嘉,本就不用老臣多嘴……臣这就将她们归还回去。”
话音才落,没等宇文澜说什么,一旁正跪着的承恩公忽然身子一软,朝一旁倒了下去。
殿中立时惊呼一片。
周贵妃忍不住扑上前大喊,“父亲!”
然而喊了几声,承恩公却是没有任何反应。
周贵妃忙回头求宇文澜,“求陛下快传太医救救我父亲。”
宇文澜冷眼道,“殿中不是就有吗?”
说着看向方才替燕姝正直说真话的那位医师,道,“你来给承恩公瞧瞧。”
医师应是,便来到承恩公身边诊治。
众人皆都不错眼看着,心间不明所以。
只有燕姝边吃瓜边啧啧,这医师性子直医术高,要是诊出承恩公是吃了纯药那啥过度,再给说出来……哈哈哈哈哈那可就精彩啦哈哈哈哈!!
宇文澜,“……”
果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然而,事情正如她所料。
少倾,却见那医师对君王道,“启禀陛下,承恩公此乃肾阳亏虚以致昏厥。似乎近来纵欲过度,身子已经严重亏空。”
话音落下,众人无不瞪大了眼——
纵欲过度?
啧啧,要知道,不止宫中众人,今日参加祭礼的所有人可都要斋戒三日。
承恩公居然能在此期间……纵欲???
还过度了???
周贵妃却慌了,立时呵斥道,“休得胡言!现在斋戒期间,承恩公岂能做出那等荒唐事?”
那医师却道,“微臣身为医者,绝不胡言病人病症,否则一旦耽误病人病情,恐遭天谴。承恩公此时情况危急,若不赶紧对症救治,只怕要醒不过来。”
“这……”
周贵妃闻言被吓住。
还是宇文澜道,“那就快给他诊治。”
医师应是,立时从袖中掏出一副银针,在承恩公的几个穴位上扎了起来。
众人皆都伸长脖子不错眼的瞧。
只见少倾过后,承恩公果然悠悠转醒。
然而却成了鼻歪眼斜的模样,身子也虚弱的厉害,原本想张口叫声陛下,竟是半晌发不出声音。
更别说站起来了。
众人看在眼中,无不在心间啧啧——一把年纪了还纵欲过度,丢人丢到高祖先皇面前了。
不过,这破戒的事又该怎么说,陛下总不能包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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