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铭记在心。”

燕姝,“……”

啧啧啧,太后这话其实大抵是在讽刺堂姐,然而这位世子夫人也真会顺杆爬啊!

怪不得能哄得婆婆看重呢。

不过话说回来……

她总觉得今日秦安公夫人如此夸自己的儿媳妇,并不只是为了向太后炫耀这么简单。

莫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

正这么想着,却见乔家最小的那个小奶娃儿忽然哭了起来,又是揉眼又是蹬腿很是烦躁的模样。

太后便道,“这娃儿莫不是乏了?随着大人们千里迢迢来一趟京城也不容易,今日就先到这里,快叫小家伙回去歇着吧。”

众人便应是,齐齐起身行礼告辞,终于各自散了。

~~

回到甘露殿,已经临近晌午。

燕姝换了衣裳,吃了午膳,连午觉都没来及睡,赶忙坐到桌前写起了话本——

难得今日得到了如此有趣的一个素材,如若不写出来,岂不浪费了?

她心投入极其认真,连晚饭都是匆匆用过。

待到夜幕降临,宇文澜踏入殿中之时,却见她还在写。

宇文澜好奇道,“今日又写了什么故事?竟是如此入神?”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燕姝也正想同他分享呢,闻言立时道,“臣妾今日写的叫做《风流妻痛失金龟婿》。”

嗯?

宇文澜挑眉,道,“‘风流妻’是指水性杨花的女子?”

燕姝点头,“没错。”

却见他颔了颔首,“此种题材似乎很是新颖,说得是什么呢?”

燕姝便清了清嗓,道,“这是一个男主逆袭的故事。”

才说到这里,宇文澜又有了问题。

“男主”一词,他大约能猜到,是指故事里最主要的那个男子

但,何为“逆袭”?

于是问她,“逆袭是何意?”

燕姝便解释道,“逆袭指的是——原先身处逆境或者劣势的人,一路奋力向上,挣脱束缚,最后终于超越其他,成了赢家的意思。”

宇文澜颔首,“这个说法倒很是新颖。”

语罢便不再多问,只等着她继续。

燕姝便又道,“说有一位公子,出身优渥,但生性淡薄闲适,无奈家中对他寄予厚望,逼着他做不喜欢的事,公子从小到大满心苦闷,却又不敢违背父母,只好做些手艺活抒发心间苦闷。”

“眼看到了适婚年纪,父母千挑万选,为他定了一位看来端庄贤淑的女子。这公子天性单纯,成婚以后,对妻子也是尊敬厚待,然而妻子其实是冲着他家的权势才嫁给他的,并不真心喜欢他。”

宇文澜嗯了一声,“男子贪图女子美貌,女子贪图男子权势,也是常见的事。”

却听燕姝又道,“婚后不久,其妻生下了一儿一女,公子初闻人父很是高兴,用心做了许多小玩意儿给孩子玩乐。只是本是慈父爱意,但其妻却嫌他没有大志,渐渐地,竟跟家里下人勾搭上了。”

宇文澜,“???”

竟是这个走向?

他还以为这女子会如那位前临武侯夫人一样,结交各种有钱有势的男子,怎么竟然是下人?

他忍不住问道,“这下人有何吸引此女子之处?叫她竟要背叛夫君?”

燕姝道,“这下人巧舌如簧,又十分擅长拿捏女子心思,最要紧的是其身体很好,能满目女子的需求。”

宇文澜初时还没听明白,皱眉道,“身体好……也算理由?那夫君的身体不好吗?”

却见燕姝十分肯定的点头,“身体好当然很要紧,那下人肩宽腰细,还有八块腹肌;相较之下,那位公子从小就圆圆胖胖,干点体力活就喘……”

宇文澜,“……”

好一个“体力活”。

他这才明白,原来女子们是如此在意这个……

而与其同时,他又好奇起来——这究竟写的是谁?

正这么想着,却听她心里啧啧,也不知那秦安公府的车夫是个什么模样?整天赶马车的,想来不会是皮肤白净,应该是黝黑健壮的型男。

宇文澜,“???”

秦安公府?

……好吧,他大概知道是谁了。

——今日上午时,秦安公乔北望才领着儿子女婿来拜见过他,其子乔永康不正是圆圆胖胖的?

原来是他们。

啧,这家也这么乱?

不过,这秦安公一家子才刚到京城,她就知道如此秘辛了?

他又道,“然后呢?这当夫君的可知妻子已经红杏出墙?”

却见她点头,“知道是知道了,但因为其生性懦弱,知道了也不敢揭露,只蒙着脑袋假装不知道的继续过日子。”

宇文澜,“???”

也是个人才,这都能忍?

“接下来呢?”

燕姝又道,“这公子起初任由那两人在府中厮混,还幻想着有朝一日妻子会回头是岸,然而哪知那两人却已经不满足于现状,还想长相厮守,于是谋划着投毒谋害一家老小。”

“直到此时,这位公子才知道忍让是不行的,终于奋起反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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