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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天近黄昏,距晌午的寿宴已经过去了大半日,皇帝已经离席去了乾明宫,许多人也已经告辞出了宫。

此时还在陪着太后看戏的,皆是如大长公主这般皇室里的近亲女眷,又或者如穆夫人这般,深得太后信任,与太后关系十分要好的宾客。

除过燕姝一心在旁等着看长公主的热闹,周妃与王昭仪也都早就告辞回了自己宫中。

是以前来报信的人原想悄悄禀报给大长公主的,但见现场已经没剩几个人了,这般情景之下,当着太后的面与大长公主咬耳朵恐有不敬之嫌,只好这般说了出来。

此时话音落下,众人皆是一愣。

——什么?

安康县主的夫君当街打人?

这晌午才吃过午宴的,怎么好端端的跑去了杨楼街打人?

大长公主赶忙问道,“快说清楚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如此一问,报信的却支支吾吾起来,“是……呃,是……”

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太后便也发话道,“有什么事还不快说?莫不是要急死个人!”

来人这才终于道,“小的不敢,就是县马爷今日难得休沐,方才听闻县主不舒服出府去瞧病了,本想去相陪,结果到了杨楼街一个叫如意坊的地方,发现里头竟然有人非礼县主,县马一时气愤,忍不住上去教训了对方……”

闻言,燕姝忍不住心里啧啧,这位姚县马可是武举探花郎出身,国打得过他的不过两个人,那鸭鸭当然不是对手,打断条鸭腿估计都是手下留情了的。

不过话说回来,安康县主怎么也这么猴急呢?

她不是还没突破底线么,这么着急去如意坊干吗?

然乍闻此言,其余不明真相的众人却是惊讶的厉害。

太后立时道,“什么?是哪里来的狂徒,竟然胆敢非礼县主?吃了豹子胆不成!”

大长公主也一脸诧异道,“就是说!那医馆里竟还有这等登徒子?县主身边伺候的人呢?”

——来报信的人方才说安康县主是瞧病去了,是以众人都以为这处叫如意坊的地方,是个医馆了。

然而听大长公主这样说,来人只好又解释道,“殿下,那,那如意坊并不是医馆。”

什么,还不是医馆?

大长公主便又问,“那是什么?”

却听对方道,“是,是个酒楼。”

酒楼?

众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愈发摸不着头脑。

——不是说安康县主不舒服吗?不去瞧病,怎么反倒去了酒楼?

而且,晌午才刚从宫中喝了酒出去的……

又去酒楼做什么?

正在众人一头雾水之时,却见慈安宫外响起一声通传,“陛下驾到……”

却是皇帝来了。

众人立时眼睛一亮,待宇文澜踏进殿中,太后便忙问道,“方才来了人报信,说安康的县马在杨楼街打了人,陛下可听说了此事?”

宇文澜颔了颔首,道,“朕方才收到京兆府禀报,说有人状告姚俊良当街打人。”

什么,状竟然都告到君王这里了?

大长公主立时急道,“他们非礼在先,如今居然倒打一耙?陛下知道的,俊良绝非冲动之人,此事莫不是中了圈套?”

宇文澜颔了颔首,又道,“姑母先不要急。”

说着又问那报信的人,“县马如今人在何处?”

报信的人忙道,“启禀陛下,县马爷还在杨楼街如意坊。”

宇文澜道,“将县马县主带到此处,朕亲自来问清楚。”

报信的人赶忙应是,便立时去叫人了。燕姝却立时激动起来——

今日果然没白在这儿等了大半天,竟然又有现场瓜吃了!!!

咳,虽然不是长公主的,但县马揍鸭这事儿也很带劲儿啊!

且皇帝还叫他们来这里说,果然是越来越懂她了!!!

她悄悄瞥了眼宇文澜,顿觉对方近来越来越可爱了。

宇文澜,“……”

他其实只是想当着太后及大长公主等人的面,解决一下如意坊的问题。

啧,还以为她已经走了,没想到竟然为了看热闹在这里赖了大半天?

好吧,不愧是她。

那便一起看吧。

~~

知道皇家有大事要处理,赶在安康县主两口子入宫之前,穆夫人自觉跟太后告退,出了慈安宫的正殿,还顺便带走了小兰筠。

燕姝倒是厚着脸皮没走,躲在宇文澜身旁装死。

太后,“……”

罢了,也是个爱看热闹的。

未过多久,得知了消息的大长公主驸马也到了。

紧接着,安康县主及夫君姚俊良也终于到了宫中。

燕姝压住激动忙投去目光,却见那位县马脸上仍残留余怒,倒没看出哪里受了伤。

想想也似,毕竟武举探花郎,如意坊的鸭鸭哪里是对手。

而安康县主脸上却是阵红阵白,眼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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