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与大多数读者一样,忍不住对其中的主人公赞叹了一番。

“这位当官的父亲可真是交对了朋友,若不是这先生,好好的一个姑娘不就被生生被嗟磨了?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可真是难得啊!”

燕姝连连跟着点头。

却听太后又问她,“那,这个原型又是谁?”

燕姝咳了咳,努力作出自然的,完路人的语气道,“臣妾听陛下说,似乎是今次来京的琅琊大儒祁先生。”

“是他?”

太后明显一愣。

而后又忙遮掩了惊讶的语气,道,“原来是祁先生啊。”

燕姝装作什么都没听出来的模样点了点头,“是的,早听说祁先生人品贵重,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太后没再说话,心里却叹道,这样的事儿也就他能做出来,也不知他是哪里凑出来的银子,白被那奸商坑了去。

感叹一番,她又问道,“此事陛下有事如何发现的?”

——毕竟照那人的性格,不太可能会主动说出来。

燕姝便道,“听说是有人给那位逍遥公子写了封信,信中掐头去尾,只说了祁先生曾在某年买了个妾。而这位逍遥公子觉得事关重大,便禀报给了陛下。陛下深知祁先生人品,觉得十分可疑,去查了查,才发现真正原委,便叫逍遥公子将此事写了出来,以示对祁先生的赞扬。”

这话一出,却见太后果然怒了,道,“这写信之人果真用心险恶!可知是谁?”

燕姝便又压低声道,“听说是白马书院一个教授,名叫安鸿盛的。陛下派人打听了一番,才得知此人是惯犯,多年前,还曾把一位同僚好心接济贫困学生的事,造谣成了人家与学生寡母有私情。逼得那位同僚离职,好自己填补空缺。想来,今次莫不是也打算将祁先生爱气走,好满足他的目的?”

话不用多说,太后那般聪明,自然会明白的。

且事关祁学士,这火力还不得较往常更高?

啧啧,提前为姓安的点蜡。

果然,就见太后立时冷笑道,“利益面前,可真是原形毕露啊!礼部今次到底是是怎么干事儿的,怎么什么下三滥都请来了?”

说着想了想,又道,“不过,难得这些名士大儒们来一趟京城,眼瞧着也快要落幕了,不如就请陛下安排再安排个晚宴,叫先生及夫人们一同来热闹热闹,以示皇家诚意。”

燕姝眼睛一亮。

太后不愧是太后!

如此一来,不就又有现场瓜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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