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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楚天翔伸手要过那个大块的石头说:“我得先看看。”
吕总忙不迭地赶紧递给楚天翔,他现在也有点上瘾了,这玩意太他激了!
楚天翔仔细看了看石头,眉头微蹙,谭丽心细,连忙问道:“怎么了,天翔?”
楚天翔叹了口气说道:“运气不好,估计就能出一条手镯,太影响价值了。”
几个人一听,心猛地提了起来,李春风问道:“不值钱了吗?”
他懂点翡翠,知道这东西应该很值钱。
楚天翔说道:“十公斤要是出到三四条手镯,就是五千万往上了,现在最多不过三千万,太可惜了。”
谭丽没等楚天翔说完,挥手就打了他一拳,愤愤地说:
“你不吓人能死啊?”
吕总张大嘴巴,半天合不拢嘴:“这东西值三千万?开玩笑吧?”
朱先生有点麻木了,急着催促道:“赶紧切我们那块儿。”
谭丽一听也连忙说:“对,对,赶紧切,我们的指定过三千万。”
工人赶紧把石头抱了出去,这块最大,有三十多公斤。
李春风却有点不服,这是所有刚开始玩赌石的人通病,他问道:
“这块比我那块好?”
楚天翔见其他人都不说话,只好解释道:“您那块有棉,降了不少品质,大概能出六七条手镯,但跟这个镯子比差太多了,这条手镯如果能挂上色花,一千万左右一条,色花要是多的话,价格更高。”
吕总现在恨不能口水都流了出来,一千万一条手镯,一千万得拉多少车铝材啊!
他是聪明人,转眼就做了决定:
“天翔,这块石头给你了,这次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这个当长辈的不能装傻。”
楚天翔笑着说:“吕总,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您是朱先生的朋友,我受朱先生恩惠良多,东西我就不要了,这是您第一次赌石,做点饰品给家人,算是个纪念吧。”
楚天翔大气,听得朱先生都动容了,这小子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啊,不枉自己对他这么好。
谭丽眼泪汪汪的,“这小子太善良了。”
吕总还要坚持,朱先生一锤定音:
“天翔说得有理,老吕,这块石头你就留着吧,做点东西给家人分分,也算是个念想儿,天翔那边不缺这东西,以后还有机会。”
吕总猛地握住楚天翔的手说道:“谢谢天翔,老吕不是不懂事的人,多余的话我不说了,我们以后相处的时间长着呢。”
这就是承诺了。
楚天翔连连点头。
他现在的心态跟刚出来的时候完不一样,当时赌石就是为了挣钱,尽可能榨干每一块石头的价值,等到钱多了,心智也逐渐成熟了,他对赌石的看法也完转变了。
他现在更多是随遇而安,顺势而为,赌石成了爱好,不再是生存的技能,如果能用这个爱好多帮助一下朋友,他乐此不彼。
李春风问道:“这块石头多少钱?”
“七百五十万,这块石头要的太高了,那几个人也没少赚,要是在瑞宁,不会过五百万的,在京城,什么都贵。”楚天翔嘟囔道。
吕总突然想起一件事了,他问:“天翔,你谈价格怎么还都不一样?”
楚天翔苦笑了一声,自嘲道:“现在我臭名远扬,只要我看中的石头,这些人不是要个天价,就是我还个什么价格他们都不卖,说价格低赔钱。实际是准备拿回去自己切,我这是没办法,现在我就先把价格先说死,然后再看石头。”
吕总有点听明白了,转瞬间他就发现了漏洞:
“别管你出多少钱,你看中的我都不卖了,拿回去自己切,你也没办法吧。”
朱先生斜眼说道:
“打不死你!”
“翡翠行业讲究漫天要价,就地还钱,哪怕你说个天价人家说买了,你要不卖,那就打起来了,而且没人帮你,找警察都不管用,这是行规,几百年流传下来的。”
吕总这才明白,楚天翔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随后,他又问道:“天翔,那你现在买石头得多花不少钱吧。”
楚天翔苦恼一笑:“应该得多三分之一左右,我是一点没办法也没有了。”
这时房门被打开,最后一块石头也切完了。
几个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都往门口望去,但没人动,几个人似乎都很紧张。
工人‘咣当’一下把两块石头放在了地上,谭丽吓的喊道:
“轻点,别摔坏了!”
楚天翔知道他们都紧张,自己先走过去,打开手电直接照在石头的切面上:
‘刷’地一下,原来灰不溜秋的切面上瞬间就散发着浓郁的绿色,石头的切面上绿雾外溢,拔地而起,连楚天翔的手都笼罩在一片绿油油雾色当中,显得异常诡异神秘。
“满色!”
谭丽惊叫一声,差点没乐晕过去,她刚要往前走,脚步一软,像要摔倒一样,朱先生猛地抓住她的胳膊,谭丽定了定神,这才站稳。
吕总和李春风快速蹲在地上,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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