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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曾静坐在一家咖啡屋里等人。
祭祖仪式结束后,楚天翔带着爷爷来到了姑苏,他准备领着爷爷玩几天再回京城。
母亲已经决定在姑苏待一段时间,这次回家,让母亲有种劫后余生般的感觉,她要好好陪陪父母。
楚天翔去参加一个笔会了。
这是四大家专门为了给楚天翔扬名举办的一次聚会,来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姑苏当地有名的书法家,画家,文学家,国学大师。
曾静要见的人叫高莎莎,那个救过外公外婆的医生。
人来了,高莎莎穿着连衣裙,一头长发,看着非常养眼,她走到曾静面前笑着说道:
“小妹妹,这么着急找我有事吗?别再说感激的话了,救人是我们医生的天职。”
曾静笑着说:“我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找你聊聊天,你是姑苏人?”
高莎莎点了一杯苦咖啡。
她摇摇头说:“我在这里上的大学,毕业就留在了这里,我老家是陕省人。”
“好地方,人都非常朴实厚道。”
曾静这绝不是恭维之词,当初她在陕省寻找楚天翔的爷爷,足足待了一个月,整天都是跟当地人打交道。
“找我什么事?”
“姐姐,我听你说你在医院不干了,为什么?”曾静反问道。
高莎莎一愣,她没想到对方问这个问题,当时她就是随嘴说了一句。
“怎么,小妹妹,想给我介绍工作啊?”高莎莎开起了玩笑。
曾静说道:“我就是闲聊。”
高莎莎心情苦闷很长一段时间了,她也是想找人聊聊,对曾静倒没什么戒心,不过就是个病人家属,还是学生。
“我正等着判决,但基本没希望了。”
高莎莎说道:“医疗事故,谁对谁错谁也说不清楚,我就背黑锅了。”
曾静有点好奇:“医疗事故经常发生吗?”
高莎莎说道:“看对谁说,对病人家属,就没有医疗事故一说,但医院内部,医疗事故比比皆是,就看追不追究,我是那个倒霉的。”
“为什么?”
“唉,主刀的专家咖位太大了,他怎么能出错?错的只能是我这个当助手的。”高莎莎一脸的沮丧。
“您没结婚?”曾静看见对方小手指上带着一个戒指,好像是白银的。
“我离婚了,也没孩子。”
高莎莎摘下戒指说道:“这是我旅游的时候买的一个工艺品,带着玩。”
她又说道:“我这一辈子,前二十年顺风顺水,就没有不夸我的,等到了工作结婚,就没一件顺心事,结婚怀了个女孩,非逼着我打胎,两个人动手打架,我也流产了,婚也离了。没过两年,又背上黑锅,医生也干不了了。”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说着说着,高莎莎眼中已经有了泪花。
曾静说道:“莎莎姐,您就没想换个环境,也许南方的气候不适合北方人。”
“我在等宣判结果,就不知道能不能保住我的医生执照,否则我就惨了,事情结束了我准备去沪上或京城,这个鬼地方,我是待够了。”
曾静问道:“什么时候出结果?哪个部门管这事?”
“就这几天了,要不我还在外地闲逛呢,卫生部门有个医疗委员会,他们这几天就开会。”
“你不抗争?”
“争也没有用,徒惹烦恼,毕竟我也有错。”
高莎莎又说道:“谈谈你吧,跟你说了这么多,我心情好多了。”
曾静说道:“我有意找一个保健医生,你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如果你不在医院工作了,这是个机会。”
“那你说说条件,你家很有钱?”高莎莎有意逗曾静。
“我家在京城,一大家子住在一起,有三代人,两个老人,他们需要照顾。”
楚天翔在瑞宁看到那边的保健师端木静香对谭辉照顾的非常好,他才动了心也要给爷爷奶奶找一个,他还知道,朱先生的保健团队竟然有五六个人之多,常年在他身边。
有钱人惜命的程度远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老人卧床不起了?那应该找护工啊?”高莎莎以为老人身体不好,这才问道。
“他们身体都挺好,只是需要日常保养,奶奶做过肝移植手术,在做的。”
“哈哈,那你是大户人家的闺女了,去做肝移植,没个几百万下不来,你怎么想起找我了,京城没有吗?”
曾静说道:“我相信眼缘,第一眼我就对姐姐有好感,当时我就留心了。”
“我可不漂亮,就长了一副让人欺负的脸,阿静,你准备给我多少钱?”高莎莎逗笑道。
曾静想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你现在开多少钱,我给你五倍,当然你得喜欢这个份工作,而且我的家人也喜欢你。”
“什么?”
高莎莎猛地坐直了身子:“你知道我开多少钱?”
“多少?”
“每个月一万多,就是因为这个收入,我才有点可惜这个工作。”高莎莎懊恼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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