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妾身逾越了。”
萧锦钰放下手里的碗,端起饭碗,拿起筷子夹了点菜,就着米饭吃了一些。
绾心看着萧锦钰用膳的样子,带着几分随意,自他从战场上回来,发现他越来越男子气概。
萧锦钰吃了两口饭,抬起头望向绾心,“绾侧妃。”
绾心柔声问:“王爷,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吗?”
萧锦钰放下手里的碗筷,再次抬起头看向绾心,他与绾心接触的极少,了解并不多。
“并不是,本王觉得,你嫁进乾承殿以来,受委屈了。”
绾心放下手里的筷子,缓缓站起身来到萧锦钰身边,“王爷,妾身说过,嫁给王爷便是王爷的人,王爷若觉得妾身受了委屈,今夜留下来,可好?”
在绾心走过来时,萧锦钰闻见了一股香味,与阿琰在一起时也闻见了同样的香味,让他口干舌燥,身体发热。
他抬起头看向身边的人,恍惚间好像看见了阿琰,正对他笑。
绾心的手搭在萧锦钰的肩头,男人的肩头比女人的结实,宽阔,让人感觉很有安感。
“留下来好吗?”
萧锦钰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伸手搂住面前人的腰身,手掌用力便将人带进自己的怀里。
“嗯……”绾心趴在萧锦钰的怀里,感觉到萧锦钰迫不及待的扯着自己的腰带,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只要与萧锦钰圆房,他就没理由赶她走了。
顺利怀上孩子,萧锦钰肯定会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萧锦钰埋在她脖颈处,大手来到她的腰际,嗓音里有些心疼,“阿琰,你瘦了好多……”
绾心正沉浸在男人带来的异样情感中,一声阿琰,让她猛的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埋在身前的男人,明明在抱她,嘴里却在喊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阿琰……”萧锦钰打横抱起她,大步来到床边,将她放下床上,迫不及待的扯着她的衣裳。
绾心有些紧张的唤了声:“王爷……”
王爷?
萧锦钰的手正在肚兜的系带上,突然听见一声王爷,神志清醒了几分,他皱着眉头,甩了甩脑袋,看着身下的人。
等看清身下的脸,他整个人愣了一下,“你不是阿琰。”
萧锦钰眼前忽然模糊一片,他急忙撑着床,再睁开眼睛时,便看见阿琰正看着他,那眼神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
绾心见萧锦钰好像认出了她,顾不上羞涩,伸手去拉他的腰封,结果拉扯一会,没能解开。
萧锦钰感觉热的厉害,那只柔软的手伸过来时,像是带着火……
凤无忧带着欧阳靖远来到乾承殿时,没看见萧锦钰。
她询问一直伺候寒侧妃的婢女平儿,“钰王去哪了?”
平儿回道:“回太子妃,王爷去了绾侧妃那里了。”
凤无忧眼底闪过一抹疑惑,萧锦钰不是从来不去绾侧妃那里吗?今日怎么去了?
她不好询问。
萧锦钰想去,她不能拦着不是?
也有可有事才去的。
挥退了平儿,她带着欧阳靖远走进寒侧妃的房里。
屋内,燃着淡淡的熏香,安静的能听见屋外的呼呼的风声。
床上的寒侧妃此时已经陷入昏睡中,因为血虚严重,脸色苍白像白纸一般,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
她抬起头看向欧阳靖远,“阿远哥哥,她就是寒侧妃,血虚的厉害,一直靠药物续命。”
“我看看。”欧阳靖远走到床边,低头看向床上的人,发现床上的女人五官清冷精致,却不似女人那般柔弱小巧。
他作为一个外人,有些迟疑,“小九,能掀开被子吗?”
凤无忧立马明白欧阳靖远的想法,“我来。”
在凤无忧眼里,寒侧妃就是病人,她与欧阳靖远就像医生,救人的时候,即便脱对方的衣服,也是正常的。
凤无忧掀开被子,露出寒侧妃单薄的身子,薄薄的衣料贴着她那身子,能看见骨头凸起,才短短十来天,已经消瘦成这般模样。
她问:“要脱衣服吗?”
“不用。”欧阳靖远瞧着床上的寒侧妃,发现她的身材也不似女人那般矮小,反而与男子一般修长。
他收敛心神,开始检查她的身体。
作为蛊师,很容易能察觉到蛊虫。
不过才一会功夫,欧阳靖远就发现寒侧妃身体里有一只血蛊。
“她身体里的确有只血蛊,至少在身体里待了三个月以上。”
“三个月?那么久?”凤无忧惊讶到不行,怪不得她检查不到原因,蛊虫再厉害的大夫也是无法得知的。
这就是蛊虫的厉害之处,若是利用蛊虫害人,让人毫无察觉。
“嗯,可能更久,再晚一日,解蛊也没用了。”欧阳靖远太了解血蛊,晚一日都是要命。
凤无忧闻言立马走到门口,吩咐平儿道:“你去把钰王叫过来,就说有治好寒侧妃的办法了。”
“奴婢这就去。”平儿一直伺候寒侧妃,得知寒侧妃有救,立马跑出去。
凤无忧回到床前,询问:“阿远哥哥,需要准备什么吗?”
欧阳靖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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