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容毓不说话了,不知是心虚还是服软。

“疼痛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所以你永远不放在心上,可身体出现疼痛总归是有原因的,不可能好端端的就疼。”南曦皱眉,“能让你这样的人说一声疼,这情况我又怎么能不担心?”

容毓拉着她的手,在她掌心摩挲:“是我不好。”

“服药和施针能彻底治好吗?”

容毓沉默片刻,缓缓摇头:“这是多年遗留下来的病根,想要彻底治愈应该不太可能,但——”

“不必但是,我要见楚南衣。”

“曦儿。”容毓软声开口,“你先保证不生气,我才让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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