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监小学元宵过了就得入学,有诵一大经和日书字二百的课业,你再不练练你的字,先生要是挞罚你,可别哭着来找我。”

祝清和又往炉子里添了根炭火,语气稍重,后面又转为调笑。

“晚间我陪着你一起练字和诵书。”

随着祝清河话音刚落,陈欢紧接道:“灌个汤婆子,再拿个手炉,可别冻着手。”

“岁岁的食店这两日就得开门了,你书铺忙完后,早点去,立春日打春牛可别忘了,我怕是当天去不了,你得去抢一块。”

陈欢絮絮叨叨地念着。

作为慈母,她总挂念着这个挂念着那个,临睡前,还得喊一声。

“岁岁,你外翁给的吉贝重衾拿出来盖上,汤婆子也得放上,别给冻着。算了,还是我跟你去好了。”

晚间风吹得更大,吹着窗前的树木,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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