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吏目熟识,但现在为何装作不认识一般,确实费解。

“判官大人可查文书,下官并无半句虚言。”

见赵知来并不动怒,判官倒不好借题发挥,就让师爷拿来文书,装模作样查阅一番。

过了一会,判官再次拍响惊堂木。

“赵学正,文书并无知州大人签署,岂可窃居官位,本官念同僚一场,罚俸一年以抵罪责,汝可明白?”

赵知来心想,判官故作不认识,原来答案在这里。

随即双目圆睁:“大人口称念及同僚之情,却又罚俸一年,如此念情让下官很是不服。”

判官第一次笑了。

“那本官如何判决,学正大人尚能服气?”

赵知来咬牙道:“大人,下官愿奉上一石口粮,充抵库银。”

判官脸上又恢复了平静。

“赵学正,本官不愿提及丙子之难,皆因鞑子势大,致使安州城破,死难甚众,又顾往日情分,不愿揭露罪行,另寻借口罚没钱粮,可汝却冥顽不灵,不思悔改,始终贪婪成性。”

赵知来装作大吃一惊:“大人,下官恪尽职守,克己奉公,何来贪婪一说,望大人明察秋毫。”

“还敢狡辩?”判官又拍惊堂木,“赵学正,汝到底知不知罪?”

赵知来稍微露出些许慌乱的表情。

“大人,不知下官何罪之有,望请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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