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却嘶哑得连自己都差点认不出:“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他语调轻快地回答,“之前叫你把湿掉的连衣裙脱了,你偏不听,淋了雨又还要逞能,活该遭这一回罪。”他嘴里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将她的头扶起来一些,拿了一杯水凑到她的唇边,“喝下去。”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居然是温的,也不知这车上哪来的温水。

他仿佛看出她的疑惑,说:“你下午在山洞里避雨的时候就开始发烧了,整个人都不清醒,我只好叫老陈联系山上的急救队,雨一停,就带了套的退烧用品来接你。”

“谢谢……”她哑着嗓子说。

“谢什么,我可是你BOSS。听谭英说你还只是个没出道的练习生,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公司投下去的本钱找谁收去?”他语带笑意。

她却听得一头黑线,敢情,他对她这么照顾,是打的这主意?

有钱人真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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