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说的也是。”前台妹子乙点点头,很认同,“可惜了。”

“可惜什么呀,”妹子丙说,“叶星绫本来就配不上我们裴男神。”裴子衡虽然高高在上不苟言笑,在生意场上素来以铁血著称,但对于这些基层的职场小女孩来说,她们接触不到他强势残暴的一面,反倒对他的能力、地位、风度痴迷不已,奉为BOSS界三大男神之一。

“唉,也不知道以后是哪个女孩子有福气,能嫁到那么有钱俊美又体贴的老公。”前台妹子甲感叹说。

“反正不可能是叶星绫,”前台妹子丙说,“人家要娶也是娶名门淑媛,大家闺秀,这才叫门当户对,懂不。她算哪根葱?”

她们的说话音量有些大,夏绫向来听力极好,一不留神就听见了。她的脚步微微顿了顿,心头无名火起,又不是她非要赖在裴子衡身边,明明是裴子衡不肯放她走,凭什么还要她被人奚落,受这样的窝囊气?

她原本就不是什么好气性的人,如今怀了孩子,脾气更加阴晴不定,才想冲那几个前台小女孩发火,转念一想,却又克制住。

医生说,要保持好心情……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把那口气咽下去。

一旁的裴子衡也停住脚步,先是看了她一眼,又扫了一眼前台的方向。他的神色阴冷至极,吓得那些前台小妹子们都猛然住了口,就像做错事被抓住,畏畏缩缩地望着他们,不知所措。

裴子衡待她们部消声,才陪着夏绫继续向前走去。

“平时她们也这么说你?”上了车,裴子衡依然不高兴。

夏绫淡淡地:“哪能呢,当着我的面谁敢。至于背地里是不是这样,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她早就知道他们背后说得难听,却总不能堵住悠悠众口,何况她这段时间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好好安胎才是当务之急。

裴子衡也就没再说什么。

夏绫最近很容易疲倦,虽然劳斯莱斯行驶起来很平稳,但坐久了,睡意还是一阵阵袭来。她不知不觉合上眼,迷迷糊糊中,感觉身上一阵暖和,有一小张羊毛毯搭了上来。有人将她往怀里揽了揽,她的头枕着什么东西,很舒服。

“睡吧,”裴子衡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来,“到家了我叫你。”

到家了,他却没有叫醒她,而是径直把熟睡中的她抱进卧室,放到柔软奢华的大床上。身体一接触到羽绒被褥,她就醒了过来。

“裴子衡?”她朦朦胧胧地唤。

“我在。”他在她床边坐下,“我吵醒你了?”

她揉揉眼睛,摇摇头,“我饿。”孕妇最是折腾人,说饿就饿毫无征兆,所幸本来就快到用晚餐的时间了,家里的佣人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裴子衡按铃,吩咐周妈端了晚餐进来。

很丰盛的晚餐,在她床头架了个小桌子,新鲜的果汁,鹅肝,鱼子酱,扇贝和鲍翅,洋洋洒洒铺了一桌。

夏绫在他的帮助下,从床头坐起来。

今天的运气不错,没有出现反胃和孕吐,她拿了刀叉埋头进餐,裴子衡却不吃,只耐心地将软嫩的鹅肝与切成薄片的蔬菜送入她盘中。

她吃饱喝足,又昏昏欲睡。

裴子衡温声问她:“小绫,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很迷茫,什么日子?老老实实地说:“不知道。”

他的眸光微暗:“今天,是你的生日,也是我们相遇十八周年的纪念日。”以前的她,总是掰着手指头盼着这日子,缠着他陪她一起过,如今,到了时日,她却完不记得了么?

夏绫这才想起:“六月三日?”

他点了点头。

她早就忘了。重生以来,去年还记得这日子,独自一人躲起来黯然神伤,今年过得狼狈又混乱,哪有精神感怀这些?

她回想起十八年前。

裴子衡从孤儿院带她回家,第二年,她缠着他过纪念日,并且自作主张把那一天定做她的生日。那时的阳光是那么明媚,花香熏人欲醉,她站在满目盛开的鸢尾花里与他拉钩,今后的每一年都要一起过。

他温柔而又宠溺地亲吻她的额头,说,好。

后来,他真的遵守约定,每年都设了小宴,备了礼物,再忙也会抽时间陪她过这生日兼纪念日。也难怪今夜的晚餐是如此丰盛,精心烹制的佳肴用优美宛若艺术品的盏碟装了,铺陈开来,即使是在狭小逼戾的床头小桌上,也透着一股遮掩不住的隆重。

然而,物是人非,夏绫早已不复当初过纪念日时的欢欣雀跃。

裴子衡看起来也不怎么喜悦,“抱歉,太简陋了,难怪你想不起来。”他把她的遗忘归咎于自己的准备不周,其实,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根本不是的。一个女人若变了心,会比男人还残忍,什么生日,纪念日?早就抛诸脑后。

望见他悲哀的神色,她心里也不好受。

真是奇怪,明明是他强迫她留在身边的,明明受尽苦难的那个人是她,怎么看见裴子衡伤心的时候,她却会内疚?她想起滑翔伞失事那天,他派遣直升机相救,住院时每天推她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