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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因为江渝汀的存在,客厅里充满欢声笑语。

没一会儿,管家过来,“东西都准备好了,在楼上花园,你们看要不上楼?”

“准备什么?”今兮不解。

“烧烤。”贺司珩下颚轻抬,朝周杨和江泽洲点了点,“他俩闲着无聊,过来烧烤。”

“哦。”

一行五人坐电梯到楼上。

贺家是别墅,加上地下室共四层。顶楼一半是娱乐影音区,剩下的一半,是空中花园。藤椅前,放置了烧烤架和烧烤的事物。

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他们过来动手。

他们这群人,从小都不沾阳春水,烧烤这种需要动手、接触油烟的活儿,向来都是一个人干——贺司珩。

炭火在油渍下燃起星星点点的火苗,烟雾升起,空气里充斥着诱人的烤肉香。

贺司珩一人烤,剩下四个人坐在一边吃,没一个人心疼他,上去帮忙。

没多久,江渝汀就吃饱了。

小孩儿吃饱就犯困,闹着回家睡觉。管家适时上前,牵起江渝汀的手,对江泽洲说,“我让司机送小江少爷回去。”

江泽洲:“嗯。”

没了小孩儿,几人说话都放开许多。

周杨提起刚才的事儿,悠哉,“魅力挺大的啊天鹅公主,小江才十岁,就被你迷得七荤八素的。”

今兮咽下一口烤蘑菇,说:“还行吧,不也没迷倒你吗?”

周杨呵呵:“你说这话,是真不怕被阿珩收拾。”

今兮下巴扬起,天鹅颈滑出傲慢弧度,语气也是如出一辙的高傲:“我什么时候怕过他?”

周杨苦着脸:“你是不怕,但我怕。”

“所以你非得惹我干什么?”

“……哦,我错了,但我下次还敢。”

他是个非常擅长活跃气氛的人,今兮笑了,侧眸看他,他眼神清亮。

周杨的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他站起来,走到花园另一边接电话。江泽洲去上厕所了,藤椅上只剩她一人。

今兮耸耸肩,起身,朝贺司珩那边走。

身边突然多了个人,贺司珩瞥她一眼,夜风吹着他微红的脸。

“想吃什么?”

“包菜。”

“不刚拿过去一盘?”

她告状,“都被周杨吃了。”

贺司珩于是拿了一份包菜放在锡纸上。

今兮跟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他:“要等多久?”

“五六分钟。”

“行吧。”

问完话,她却没离开,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贺司珩直觉不对,垂眸,漆黑的瞳仁,研判地审视着她。两人距离很近,夜风氤氲着热气,彼此的呼吸都是温热的,缠绕着对方的气息。

二人不错眼地对视。

“怎么不去坐着?”他问。

“陪你不好吗?”她歪了歪头,眼里闪着光,在明灭火光中,耀眼又勾人,“还是说,你不想我陪你?”

话音落下,不等他回答。

今兮倏地踮脚,在扑朔烟火中吻他。

一触即离的吻。

他低头看她,目光从她红的滴血的唇,到她起伏的胸线,眼半眯,却长久没说话。

今兮始终仰头和他对视,浅浅地笑,“这是辛苦费。”

贺司珩眼梢吊起:“辛苦这么久,一个吻就想打发我?”

今兮:“周杨说的没错,你心眼真小。”

“没事儿,别的地方大就行。”

别的地方是哪里。

她没错过他眼里的别有深意。

烧烤架里火势正旺,腾腾热气翻涌,炙烤着她的皮肤。

夜风拂过,将那热度卷至她脸,整片脸都染上一层绯红。

她喉咙发干,“贺司珩。”

“嗯。”

过半晌,也没等到她下一句。

贺司珩将烤好的东西装盘,递给她:“过去吃吧。”

今兮回过神,见他已经一脸平静淡然,仿若刚才说话的那人不是他似的。

分明调戏的那人是他。

可装作若无其事的那人,也是他。

他总是有本事这样,把她的心弄得忽上忽下。

这激起她的胜负欲。

她接过餐盘,走出几步,又折回来,踮脚,凑到他耳边,嗓音如缫丝般细腻勾人,蜷起他听觉神经震颤,“大不大,得吃了才知道。”

贺司珩脸色变了变。

他眼眸陷入无底洞的黑,手放在她腰上,猛地收紧。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她下意识一惊,手松开,餐盘掉落在地,瓷片稀碎散开。

清脆的啷当声,唤回他理智。

贺司珩的眉尤为不耐烦地蹙起,沉着脸,把今兮抱起,跨过破碎的瓷片,将她放在藤椅上。而后,拿起扫帚,将那堆瓷片扫开。

今兮手撑着下巴,颇为闲情雅致:“刚烤好的东西,真浪费。”

贺司珩甩了她一个冷淡眼风。

“生气啦?”她挑衅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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