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我们离开时只带走了两样东西。

棺材里银川第三学的一床被褥,还有就是那把断成两截的短柄洛阳铲。

鱼哥闪了腰走不快,我们追过来用了一个小时,回去时走了两个半小时,到了营地已经是半夜一点多,豆芽仔这次说话算数真没睡,我们回去时他正刨坑挖土。

“峰子你两可算回来了,没有逮到人?”

我摇头说没有。

他又问我手里的被褥从哪捡的。

我没正面答复,问他刨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豆芽仔指了指背后:“老马都干成了那样,半夜看着能吓死个人,赶紧埋了算了。”

我也不敢看马德明的尸体,也就没拦着他,而是去看了廖伯和小米。

廖小米胆子真的很小,比小女孩胆子都小,我看他时他还表现的惊魂未定。

我把被褥扔过去说:“廖伯小米,你们用吧,这里晚上太冷。”

廖伯接过去被褥给小米盖腿上,随后对我投来感激的目光,开口说谢谢。

“不用谢,应该的。”

“暖和点儿了不?”我问廖小米。

不知道是热还是怎么回事,他脸突然就红了,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敢看我,甚至可以说表情有些娇羞。

看他这样,我嘴角一扯。

当即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

胳膊上也直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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