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车里拿了条烟给人,两老头收了烟不住感谢,看我一脸悲伤,他们摇摇头又叹了声,扛着铁锹离开了。

人走后,我抹了把眼泪,装模作样的烧纸钱。

结果我烧着烧着,忍不住笑了。

我看着墓碑上豆芽仔的照片说:“安息吧,早日投胎,你他妈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说完,我点了三炷香,插在了陆子明墓碑旁。

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骨灰盒里装的是什么。

除非他这个公墓不想干了,否则不可能会去动,他们二十四小时巡逻,也不会让别人去动。

两天半之后。

“嗨......嗨.....”

迷魂林,我手扶着一棵树大口喘气,相比于市区,山里海拔太高,我还有点不适应。

喘了几分钟,我继续赶路。

穿过碉楼,向西又走了十多里,到达了我们的营地,西吴尔遗址区。

人呢?

人都去哪儿了?

我到了这里,却一顶帐篷都没看到,难道都住在石房子里?

“把头!”

“鱼哥!小萱!”

我挨个跑进石房子找。

依然没看到一个人影,地上的火堆早熄灭了。

不对....

如果把头带人转移了营地,我还没回来,他一定会给我留信息指引的.....

可他们为什么要转移营地?这个地方还没勘测完,肯定有东西。

又仔细搜寻了一圈。

最终,我在一间石屋内,看到了一行写在墙上的小字。

“小心,深夜时分,往河边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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