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飘来五个字,额,是四个字,如来神掌,金灿灿的大字看得见摸不着,就这样悬浮在空中飞来飞去。

这一幕让陈改革惊呆了,不过也就是惊讶了一下子,即使是再好的东西看得见摸不着再心动也没办法,转头向玉梯上走去,很顺利的走了四十九阶,中间并没有出现所谓的光幕,直到走到这里才出现一圈金色的字符,字符神秘莫测。

陈改革伸手试着去触摸,软软的,很有弹性,忽然金色字符传来一股意念,陈改革猛然双眼发亮,心脏不争气的蹦蹦乱跳,直到此时陈改革才去觉得这里才有一点仙家的风范。

然后抬头对着那四个字招了招手,只见四个大金字有点不甘心的钻入陈改革的手心,摸了摸手心,长出了一口气:终于看见仙术了,以后不用担心揭人家老底,那天被莫名其妙砍死了,虽然这玩意只能用五次。

随着这四个字没入手心,陈改革面前神秘的字符消失,眼前变成了自己熟悉的光幕,透过光幕陈改革看到一个小瓶子,大力丸。

噗....

看到上面的名字,陈改革喷出一口老血,话说自己居住的天桥就有买这玩意的,五块还是十块,反正自己是记不清了。

不过光幕上的任务却让他皱眉不已,揭露针对郝大志的骗局。

郝大志整天钻在播音室,能够有什么骗局针对他,经过这么长时间和玉梯的接触,陈改革绝对不相信玉梯会胡乱发任务。

想不出来头绪,陈改革决定下午去学校找一下郝大志,离开医院,陈改革先是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不过看到魏庆志正指挥者几个人,在自己隔壁的桥洞上安装一座大铁门,陈改革有点不淡定了:“卧槽,魏哥,这是什么情况。”

魏庆志嘿嘿笑了一声道:“昨天我不是说要搬过来吗,这不是正在侍弄吗,以后咱们可是邻居了。”

“你搬到这,你老子会同意。”

“嘿,昨天我找我老子谈话了,我说我要继续上学,他同意了,我说我要搬出来自己住,他也同意了。”

“就这么简单。”陈改革目瞪口呆的看着魏庆志:“魏教授我可是见过的,他看起来可不像是好说话的人。”

“我都十六岁了,他还能天天把我拴在家里,放心,正好我妈今天出差,不然的话,我肯定般不出来。”

“你的意思是魏教授同你出来住,你妈不同意。”

魏庆志无奈的点点头,陈改革看了看自己的桥洞,又看了看隔壁的桥洞,然后一脸认真的对魏庆志说道:“其实你如果真想住桥洞的话,你不用住在隔壁,正好我准备这几天就搬走的,到时你住我这里吧。”

“卧槽,你说什么,你要搬走。”

“是啊,房子早就弄好了,只不过一直没钱装修,所以就没般。”

“操,你不早说,麻辣隔壁的,你搬走了我还住个毛啊。”

陈改革伸按住炸毛的魏庆志:“给你开个玩笑,年前我肯定不会搬走的,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回来了,你准备怎么说服她。”

“车到山前必有路,先搬出来再说。”

帮着魏庆志侍弄桥洞,一忙活一个下午就过去了,本来想着去学校寻找郝大志问问情况呢,也没能抽出时间,主要是魏教授来了。

魏教授担心的看着脚下流淌的河水说道:“雨水多了会不会把这里给淹了。”

陈改革很坚定的摇摇头:“不会,这河里基本上不会涨什么水。”

“湿气会不会有点重。”

称改革依然坚定地摇摇头:“不会,夜里风大,湿气都刮走了。”

魏教授听到夜里风大,赶忙对着几个施工的师傅说道:“记得把另一头封严实。”

大学教授的品味不是一般的高,不但把在地上铺上木地板,并且又把里面的墙壁粉刷了一遍。

随后抬头看了看四周繁华的商业区:“也就是这几年政策宽敞,以后可就没这种占便宜的时候了。”

天色擦黑的时候,魏教授带着陈改革吃了一顿饭,然后和魏庆志一起离开。

对于多了魏庆志这么一个邻居,陈改革还是很欣喜的,最起码觉得不是很孤独了,不过想起当初买老李房子的初衷,叹了一口气,雷哥的原计划可是要住大房子的啊。

趁着夜晚,陈改革把那本化学技能书用了,一个宽大衣袍的中年人出现在面前。

此人一出现便对陈改革摆出一副臭脸,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陈改革,然后抽出一根木棍二话不说先在陈改革屁股上抽几下。

“哼,老夫葛洪,今天咱们学习炼丹。”

操,陈改革揉了揉屁股,心里一阵火大,任谁被无缘无故的揍了一顿心里都会不服气。

“小子,你不服气,哼,不服气也给我忍者,老夫时间珍贵,没事少墨迹。”

“不是说好了是化学吗,怎么变成炼丹了。”

“废话真多,老夫不识的化学,只会炼丹,我讲你听,不要插话。”

葛洪的语气很快,比当初那个莎士比亚还快,但是他说的每个字都深深的印在陈改革的脑海里,不但记住并且都能够明白。

“听明白没有,就算没有听明白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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