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骄傲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了,开着他那辆桑塔纳,依然是那副暴发户的样子,脖子上戴着个大金链子。

“我觉得你还是当初装作李大师的样子,看起来顺眼。”

李骄傲呲了一声道:“什么叫做装作李大师,我本来就是李大师,小子,明确的告诉你,我的徒子徒孙至少成千上万。”

这点陈改革相信,毕竟李骄傲的那几下子确实能够忽悠住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遇到了神仙呢。

“怎么每次都是看到你跑腿,你们东邪没有小弟吗。”坐在车上陈改革有点好奇的问向李骄傲。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东邪又不是我家开的,你小子想的太多了。”

陈改革还想问一些其他的事,不过却被李骄傲挥手给打断了。

“卧槽,你能不能开车时专心点。”看到李骄傲挥手,陈改革赶忙说了一句。

“哼,有车坐还这么多事。”说着李骄傲一个急转弯上了去外环的路扭头对陈改革说道:“看在咱们现在是合作的份上,衷告你一句,东邪的事,你少打听,就算你打听,我知道的也不多。”

“你知道的不多。”

“我又不是东邪的人。”

看着李骄傲认真的样子,陈改革觉得他说的可能是真的,操,他爹是东邪的,他竟然不是,真是邪门了。

“咱们这是去哪。”陈改革看着道路两旁越来越少的建筑物说道:“怎么每次和你都是向城外跑,你们这些骗子真是够小心的啊。”

“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把我和骗子混为一谈,咱们去海边。”

车子开道海边,李骄傲走下车对陈改革说道:“你小子晕船不。”

晕船,陈改革一愣,看到李骄傲走到一个游艇旁对着他挥挥手:“赶快过来。”

走上游艇,陈改革看到一个中年妇女坐在驾驶室里抱着一个小孩,看到这中年妇女,陈改革有点不淡定了。

不过这中年妇女看陈改革的眼神却很从容,一边把怀里的小孩递给李骄傲一边对陈改革说道:“大海的事,咱们以后一定要清算的。”

陈改革没有理会这中年妇女而是对李骄傲说道:“咱们这是去什么地方。”

李骄傲一边哄着怀里的孩子一边对陈改革说道:“公海。”

公海,陈改革一愣,去公海干什么。

“怎么,害怕了,害怕你现在回去也不算晚。”李骄傲瞥了一眼陈改革说道:“我告诉你,公海可是没有法律可讲。”

陈改革笑了笑:“有什么好害怕的,我就是好奇李振然和千眼怎么跑到公海了。”

“你不知道的多着呢。”然后扭头对中年妇女说道:“开船吧。”

这还是陈改革第一次坐船,在这座城里生活了这么久并且也是第一次见到海,和电视上看的有点不一样,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应该是少了点唯美,没有了镜头里修饰出来的意境。

海鸥悠闲的飞舞,没看到,跳跃的鲸鱼更没有看到,传说中的晕船,恩,倒是有一点,因为这中年妇女的驾驶技术不是很好,陈改革总感觉要翻船。

看到李骄傲怀中的婴儿在游艇左右晃荡中睡得很香,果然每个孩子心中都有一个海盗船,越晃,他们越感到安心。

李骄傲很悠闲的点上一根雪茄把怀里的孩子放在一个小床上站到甲板上对陈改革说道:“你这次最少也要两三天才能回来,这几天你最好没有什么事,不然当误了可别怨我。”

两三天,陈改革点点头,看着他们的架势没有两三天也回不来。

“听老头子在电话里说,你要找千眼,操,不得不说你小子的胆子够大的。”

吐了一口烟圈,李骄傲接着说:“知道西毒的蛇为什么那么有灵性吗,就是因为他们经常吃人心。”李骄傲说着还在自己心口上比划一下:“能够跳动的人心,是不是感觉有点恐惧。”

恐惧......

“哈哈,骗你呢。”说完李骄傲把手中的雪茄掐灭走进船舱里。

游艇在海中行驶了两个多小时,眼看天色就黑了下来,这时前面出现了一艘大型渔船。

中年妇女把游艇靠近渔船,李骄傲对着陈改革说道:“上去吧。”

陈改革扭头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李骄傲说道:“你不上去。”

“我上去干什么,操,老子好不容易出海一趟,当然自己去潇洒潇洒,怎么,不会是害怕了吧。”

害怕,雷哥怀揣神通会害怕,不在理会李骄傲伸手抓住从渔船上放下的软梯。

看着陈改革爬上渔船,李骄傲怪叫一声,在游艇的风驰电闪中消失在海面,也不知道这厮黑灯瞎火的在大海上游荡,也不怕危险。

渔船很大,甲板上刺鼻的腥臭味让陈改革很大一会才适应过来。

一个穿着皮衣的大胡子走过来拍着陈改革的肩膀说道:“刚刚宰了一批鱼,所以味道有点大,过一会就好了。”

陈改革搓了搓手看着鱼腥味的甲板好奇的问向大胡子:“冬天也能下海捕鱼吗。”

大胡子嘿嘿一笑:“常理说这不是个好季节,但是出海的谁没有点绝活。”

大冬天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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