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
李沉雪搀扶着潘氏刚刚跨出府门就是见到两个伙计压着一个中年男子走来,那男子满脸皱纹粗衣短胡一副老农民的样子,低着头只管被那两个年轻小伙压着走一声不啃的。
“跪下!”伙计见到潘氏便就是很是气愤的上前禀报道,“老夫人,这个老东西做出的事情太大,被我们发现了,不敢擅自做主就压到老夫面前了,还请老夫人定夺。”
“这是怎么回事?”皱眉,潘氏只觉得这人眼熟的很,但低着头却又看不清模样,“让他抬起头来说话。”
伙计叫那中年男子抬头但他却是不肯,来回推搡之下竟是噗通跪了下来,嚎啕大哭道,“老夫人啊!是老仆无能是老仆的过错,您罚我吧!”
“你···”潘氏被老人哭喊声给惊动,拄着手杖弯着腰打量着他,疑惑道,“是···看院的老甘吗?”
潘氏是认出了这人,是一直守着城外园子的老甘,那还是于谦还在的时候特地为潘氏置办的,为的是让潘氏夏伏炎热的时候能够去城外避暑,但自从潘氏去了京城之后便就没再人去过,一直是让老甘守着的。
“是啊!老夫人,老甘对不起老夫人啊,对不起啊······”这话还没说完,老甘便是扬起自己枯枝办粗糙的手掌便是狠狠地扇了自个儿一嘴巴子,“老仆无能啊,对不起老夫人对不起老爷啊,那么大的···那大的老园子都保不住啊······”
老甘哭喊的撕心裂肺,一个接一个大嘴巴子扇着自己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任谁看了都是心惊肉跳。
“老甘,你先起来,有什么事情先跟我老太婆说清楚喽。”潘氏说道,用手杖拦下了老甘扇自个的巴掌。
“不,老夫人,老仆守园不利啊,被人胁迫占了去,推倒了墙院改成了,马棚啊!”依旧是跪着,老甘声嘶力竭道,“本来就是大罪了,但,但老仆那不成器的儿子被人拿把柄,老仆一时私心就,就没能早早禀报,万死啊!”
用力点了点头,潘氏也大概明白了老甘的意思,说道,“是有罪但错不在你,在做这事的人。”
“老夫人···”老甘已经哽咽,这副老泪纵横的样子谁看都明他内心的愧疚。”
“起来,起来说,我于家人不能这么丢人现眼。”老夫人手中手杖在地面狠狠一戳,道,“现在到我老太婆更前了,大胆说出那人名字,有什么账咱们于家都会跟他一笔笔的算!”
“欸,老夫人···”老甘站起了身子抹了把泪,供着腰恭敬站在老夫人面前,诉怨道,“老夫人,是···于世秋啊!他不是人啊·······”
“于世秋?”潘老太太细起眼神,联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情道,“是他做的事?”
“老夫人,就是他,他胁迫的老仆的”老甘咬牙切齿的说道,一看就是对这个于世秋恨之入骨。
“婆婆,”站在一旁一直听着,李沉雪心里也是满心怒气,那于世秋一族竟然是羞怒到本家头上了。
拄着手杖老太太一步一顿的站在了大门口,看着周围围着一圈等着自己发话的掌柜、伙计,眼神中满是是冷峻。
“小沉雪。”潘氏唤道,口气淡然得让人听不她的一丝情绪。
“在呢婆婆,您有什么吩咐。”李沉雪一声应道便是来到了潘氏身边。
点了点手里的手杖潘氏语气开始冰冷,“今天咱们于家被人欺负到了,不仅欺负还羞辱了于家的脸面。这守院的老甘看院不力,着理该罚,但看其念在他护子心切我老太婆就不再追究。”
“谢老夫人!”老甘又是一声高呼便跪下。
“他于世秋不是在我园子里养马了吗,那可是好玩意儿,南方可不怎么能产马的。”潘氏又是说道,眯了眯眼睛心头便是一横,“家里家亲的,他们占了咱的院子咱们却还没跟他们算算租子。也罢,小沉雪你帮婆婆将那些个好马儿都牵走,让咱们家里伙计、护院的男儿郎们都人人挑上一匹。再找些棍棒长枪什么的,咱们啊,去跟他们好好叙叙旧!”
“婆婆···”李沉雪听了潘氏的话心中一阵颤抖,心里知道这事恐怕是要闹大。
“嗯?”潘氏眼神向李沉雪扫去,让他感到了一阵心悸,仿佛看见了一只愤怒的母狼,虽然爪牙老了去但也不是轻易任谁能够欺负的。
“好···婆婆,我这就去办。”老章头无奈只好妥协。
“嗯,小沉雪快些吩咐,办完了跟婆婆去个地方,去见些个熟人。”潘老太吩咐。
汗水不住的低落,就当潘氏终于发怒的时候于世秋那边却满心不在这事情上面,依旧是跪倒在地面上等候着老族长决断。
“嗯···”捋着自己那白长胡子,族长问道,“你可知道你现在掌管着族里生意,肩上的担子和责任?”
“弟子知道,但世秋和颖儿是真心相爱的,为了这个于世秋可以付出任何的代价。”连忙说道,于世秋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丝曙光。
“任何代价?”凑进了身子去看那于世秋,族长的脸色阴晴不定。
“对,任何代价,就算除去世秋掌管家族生意,世秋也心甘情愿。”未能看见族长的脸色,于世秋依旧是说着,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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