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乖乖的喝了肉汤,又洗了澡换了身布褂子,澡堂简易,是屋子边上的一个竹棚子,上面挂着个木牌,上书两个大字:澡堂。Www.
“嘿,他到贴心,怎么澡堂子设在外头,不怕被虫子......”慕容宇换了那身西装,草民的布褂在他身上倒也顺眼,他突然一拍脑袋拉开袖子露出手腕,“我去虫子......没了。”
手腕处的伤口黑色已经没了,就剩下一道细小的伤口。
周慕书也觉得神奇,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来了这地方以后那些东西是啥。
“小宇,你师父都教了你什么?”周慕书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比如鬼啊,怪啊一类的。”
“你真当我们捉鬼的啊?”慕容宇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两个交叠的圈,“鬼怪一类有道士对付,我们是炼器灵,虽然看上去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是我们其实是道门分支。”
“这个我懂一点。”周慕书在地上又画了一个圈,“我是指......你跟着你师父总该见到过什么鬼怪一类的,他怎么教你的?”
“咦?我师叔不是带你去了酆都么?”慕容宇睁大了眼睛,“没给你讲清楚?”
“没啊。”周慕书很苦恼,“只是从酆都回来以后,你说这水盂儿吧,莫名其妙就收了翡翠灵,我掉下去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又回来了,回来之后屁都不放一个,就让我来杭州。”
“我师父咋没这毛病。”慕容宇树枝又画了个圈,皱眉。
“我觉着这纪八荒也是一个德行,啥事儿都端着。”周慕书摇了摇头。
“这我倒是深有同感。”慕容宇点点头,掰掰自己的手指,“六点看书,八点以后不准下山,不准进中间的房子,里头有啥?他姘头?。”
“别,万一是个今天那蛇哥的样子怎么办?”周慕书想了一下,背后发凉。wWw.
“万一是个大妹子呢?”慕容宇神神秘秘地一眨眼,“你整天窝在康仁,那是没去过女中,一到夏天,啧啧啧。”
周慕书瞅他一眼,“别,您要思春也挑个好地儿,这鬼地方,只能思怪物。”
“去去去。”慕容宇推他一把,“谁说我思春了?”
周慕书啧啧道,“也对,你不缺往上贴的。”
“别看我这样,还真没近过女色。”慕容宇眼睛瞥一瞥山下,“我从小到大最亲近的就是我姐,你也看到了,动不动就变脸,谁受得了?”
“没事儿。”周慕书同情地拍拍他,“哥们儿陪你守寡。”
“滚滚滚,你都有傅若凝了。”慕容宇拍开自己肩上的手,“真心疼我,就跟老子下山看看有没有啥美女蛇。”
“不止于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吧。”周慕书嗤道,刻意绕开傅若凝这个话题,“再者说,第一天就违逆纪八荒的意思,你想死吗你?”
“你那是不知道。”慕容宇指指他身后,吹鼻子瞪眼,“看看。”
周慕书和他面对面蹲着,闻言转头,身后就是他们上山那条道儿,天暗下来以后居然有了点灯火,“那是啥?”
“你不会跟师叔一样,大近视吧?”慕容宇又指了指一个方向,“那儿!”
“那儿怎么有个白衣服的女人”。周慕书皱起眉头看了眼,又登时拍了拍慕容宇,“我去!那是一排女的!”
慕容宇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姑娘个个身材颀长,这方向看过去还有点飘逸的感觉。
“别他娘的色迷心窍,这地方白天你也不是没见着,这不是鬼就是妖。”周慕书抖了一下,虽说他现在已经对这些东西有了极强的免疫力,说出口也很随便,但真正看到还是略微害怕。
慕容宇善于煽动人心,他的好奇心又恰巧很容易被煽动。
周慕书很有自知之明,比如他知道自个儿其实是个很容易改变想法的人。
慕容宇扁扁嘴道,“人不作死枉少年,你不好奇下面怎么了?”
周慕书有点动摇了。
“咱就去看一眼。”慕容宇道,“我还能把那女的绑回来不成,我没那狗胆。”
周慕书看看下面似乎越来越亮,犹豫不决道,“没事吧。”
“我保证没事儿!”慕容宇竖起三根手指,“咱不出黄泥路,就远远儿的看!”
俩人不敢走正门儿,偷偷摸摸的从边儿上下去,竹林里好在没虫子,坏在地上的枯叶多,有些已经是陈年烂叶子,周慕书一脚踩下去的时候,他觉得这辈子他迟早被好奇心害死。
慕容宇本来走在他前头,突然脚底下一绊,“我去!?”
“咋地了?怎么老咋呼?”周慕书忙拉住他,顺带抬头一看,也忍不住骂了一句,“我去!”
他们的位置还算隐蔽,但已经离那些白衣女人相当近,近到正好能看到对面也有低着头的一片白衣女人,白衣女鬼也好,白衣女人也罢,他俩都做了心理准备,诡异就诡异在他们的位置正巧能看见那帮女人的脸。
漂亮,但是千篇一律,都是一模一样的脸蛋。
“一,二......”慕容宇伸出手点着,压着声音道,“我去十三胞胎?”
“你想娶哪个啊?”
“别他娘的开老子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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