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整个屋子里并不阴森,因为太阳东升,丝丝缕缕的阳光穿过窗户纸照射进来,凑近了还能看到他们住的屋子和院落。

“这.......”慕容宇指着棺材。

“他不让我们进的那间屋子。”周慕书站在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前面,比起慕容宇镇定许多,“今天就当咱啥也没见到,该干啥干啥。”

两人蹑手蹑脚地把正门推开一条缝,蹑手蹑脚地出去,再见到四点的阳光时,都几乎是一屁股瘫软在石阶上。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依旧默默地干着以前的事,虽然纪八荒依旧不知所踪,但两人根据以往的经验及大胆推测——那具棺材用来干什么不言而喻。

半个月后,等到周慕书翻完了一本《唐瓷百录》,慕容宇把大白鹅喂肥了一圈儿,芦笋拔了半山,纪八荒还是没有出来,但说来也奇怪,每天的新鲜食材却一件儿不少。

等到他们终于要把剩下半山芦笋拔光的时候,却来了个意外的人。

陆远砚颇为兴奋地站在门口,还是一身老打扮长袍短褂,身边跟着大包小包的慕容欢,朝里面吼道,“老纪!该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