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入了大狱,猜到幕后人可能会安排人来看她,或者封口,因为在蹴鞠场上,她并没有将那份信的主人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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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想到的是,来的人竟然会是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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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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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纱帽的女子淡冷地看着南轻轻,“你很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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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以为你不会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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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纱帽的女子目光清冷,勾唇嘲弄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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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日来此,只是想看看南轻轻背后的丞相府,会不会为南轻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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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丞相是她一直忌惮的人,而且他和皇上,背后应该交涉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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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见南轻轻这副落魄样,南丞相应当没有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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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轻轻见她不说话,双手紧紧地握住了铁栏杆,“所以那封信,还有那张平面图,都是你专程来送给我的,目的,就是让我为你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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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聪明。”戴纱帽的女人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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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我做的,你一直与那太子妃争斗,如今太子妃大放光芒,你却逐渐平庸,怎会甘心,所以我给你那封信,你自然会很着急,因此会主动找时机对付太子妃,你的设局,我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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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轻轻真是气恨成为了别人的棋子,可输了就是输了,的确是有不如人的地方,她目光凌厉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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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一些时间和机会,我必定超过你!你可真不是个东西,上一次在宫里,宜妃中毒,也是你在暗中推波助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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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歹毒,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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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出事那一次,她根本无法接近宜妃,所以只能从外围做了些手脚,可宜妃却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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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就猜想,宫里有人跟她目的一致,但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是平日里看上去温婉至极的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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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歹毒?”戴纱帽的女人忽然笑出声来,凉凉的讥嘲道:“承王妃,你难道不歹毒么,不歹毒能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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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轻轻知道自己做事不择手段,可以牺牲一切,但她输了心中总归不服气,不服眼前的女人,更不甘南晚烟还能混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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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势已去,你以为你就能明哲保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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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场大局你的确做的不错,但是顾墨寒和南晚烟依旧毫发无伤,哪怕父皇不喜欢顾墨寒,可臣子,百姓,多少是拥护他的人,你根本撼动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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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寒和南晚烟一日不倒,你的筹谋就不会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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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帽女人的脸色未变,眼神却一下犀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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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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