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

“你呀你呀,不可只痴于武道,要像本君一样在各个领域都有所建树,罢了罢了,与你多说这些也是对牛弹琴,走吧走吧。”

顾野听言才敢走出德天宫,谁知前脚刚走,后脚从宫中某个隐秘的角落就走出了一道消瘦的身影来。

故凉国师,国君的小舅子,王年经,他一直都在。

“国师,你怎么看。”

王年经远无顾野的那般拘谨,很自然地做到顾国的对面与他对弈:“四皇子对您的恭敬表现地稍有些刻意了。”

“这是自然。”顾国爽朗一笑,“凡事都有个过程,你说他平日里从不称赞朕半句,不刻意才不正常。”

“所以陛下您的打算是利用他彻底收服姜氏。”

“自然,收复了姜氏他便只是个待宰羔羊罢了,你尽可放心,皇储的另一个姓永远是王。”

“臣从不曾怀疑。”

顾国手握一枚美玉,重重一捏顷刻玉碎,他不由嗤笑一声。

滔天权势面前,玉如何,终不过趋炎附势的土尘尔。

……

与顾国与王年经两人畅谈狼狈为奸不同,顾野回到自己的寝宫后才捧腹大笑了起来,前世他见过太多君主,哪怕是后世即位后仍痴于武道的女武神西宁国君陈浅鸢都要比这顾国有城府。

更别提及琅瑜那被天下公认乃断古立新之君的两代梁君,前世即便是掌握了故凉龙气的剑神顾野在面对梁君时都会有一种被窥秘,无所遁形之感。

与这么多君主比起来,顾国也就只剩个自大了,偏偏搞笑的是明明是个只能靠女人上位的无能之君,毫无意识到自己完全被京都王氏掌控,还荒谬地以为自己是千古一帝,造福百姓,殊不知自己每日都在屠戮忠臣,剥削百姓,为王氏大肆敛财。

这样的蠢货竟能在君位上待十一年,王氏,可真是不容小觑。

顾野明白,杀顾国容易,难得是揪出那一只不停吞食着故凉民脂民膏的蛀虫。

故凉唯一坐拥武道神明的世家,富可敌国的京城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