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嘛?”

“不好。”

“为什么?”

“修炼内力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我是真没时间。”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教我?”

李晓蕊还在拉着我央求,出租车师傅终于等的不耐烦了,扭头对着我喊道:“喂,你到底走不走啊?”

“走,走。”我连忙回答,转头望着李晓蕊,无奈敷衍道:“等我找到人了再说。”

“找你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吗?”李晓蕊欣喜地跟上了车,“好,我也帮你一起找。”

……

淝城医院。

胡敏做事倒很妥当,给李雨田单独安排了一间豪华病房。

此时的李雨田已经醒了过来,正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

见我进来,李雨田无奈叹了口气,说道:

“完蛋了,骨头断了。”

“我知道。”

“医生说了,一个星期之后动手术,现在要先消肿,好无聊啊……”李雨田叹了口气,忽而一脸期冀地瞅着我,“你有没有办法,分分钟把我治好?”

“你想什么呢?”

“我听郑蓉蓉说,她的脚扭伤了,你几下就治好了?”

“她那是韧带拉伤,你这是骨折,能一样吗?”

李雨田眯着小眼睛盯着我,良久,悠悠说道。

“你是不是见色忘友,不愿意给我治,才故意这么说?”

“滚!”

……

从病房里出来,我遇见了胡敏。

这次他对我倒是很客气,不仅亲自给我拉了张椅子,还主动给我点了支烟。

我俩就坐在医院的楼道里聊了起来。

“学校那边,我找他们校长问过了。

那个东叔原名张国东,是个五保户,也没有什么其他亲戚。

他在学校这边干了十几年了,并没出过什么岔子,只是前些年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人就像变了个样子。”

“张家呢,查出他和张家有什么关联没有?”

“这个倒是查到了,张家最近有几笔汇款记录,打到了张国东的银行卡上。”

“知道他当年得的什么病吗?”

“这个不知道,当时他也没跟别人说,就递了张假条到学校。

据他们学校的领导说,病好之后,从没有人见过东叔洗澡,常年下来浑身都是臭味,而且那东叔一年到头就穿着件黑色的长衫,将全身包的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怪癖。

所以,学校干脆把他调去看仓库,省的让人见了厌烦……”

此刻,我的心里隐隐有了些想法。

结合今天在地铁站出现的那一幕,我怀疑:

这个东叔,也许根本不是人!

或者说,这东叔是个死人。

是被寄生了躯体的死人。

而具体是什么寄生了他的躯体,我现在还没有定论。

……

这些想法太过惊骇,我怕说出来吓着胡敏,便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问道: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胡敏深深地抽了口烟,咬牙切齿地说道:

“既然知道了始作俑者是张家,我们就不必藏着掖着,要加快动作了!”顿了一顿,他又说道,“开发区那边,我已经通过关系打了招呼,只等小兄弟你这边有所动作,到时候,官道黑道一起施压,我定然要让他们张家栽个大跟头!”

“不知道小兄弟你打算用什么办法?”

我沉默,办法倒是有,但我却实在讲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