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潇看向枯恂,笑着点点头。

昭相雪道:“江姑娘,要不再考虑考虑,你不是说过,你在豫蛇教师祖白菱师太灵位前发过誓,此生要嫁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吗?我看,枯兄的武功好像很一般嘛。”

枯恂大惊,朝昭相雪使了个鬼脸:“昭兄,你怎么也坑我,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昭相雪回怼道:“谁叫你欺负我媳妇儿。”一边说着,也回了个鬼脸。

于婉一脸娇羞:“谁是你媳妇儿啊,我还没想好呢。”

江雨潇道:“枯恂,我确实说过要嫁给天下最好的男人,可从没说过要嫁给天下武功最好的男人!除了我师父,这世上,就你对我最好,所以,我嫁你”

枯恂激动道:“真的?潇儿?我不是在做梦吧?”

江雨潇再点了点头,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围观的吃瓜群众,亦是一脸欣慰。

杜菱转身再问道:“婉儿,你呢?你到底想好了没有?若是难下决断,不妨跟着我和你展叔,周游天下,边玩边想。”

于婉摇了摇头:“我早已决定好了,余生,昭大哥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昭相雪道:“婉儿,余生,我永不负你。”话罢,两人亦紧紧拥抱在一起。

展平道:“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你们两位姑娘,可得慎重决定啊”一边说着,一边搂紧了身边的杜菱。

不料,杜菱却推开展平,顺势说道:“没错,我看,我也得慎重决定我的婚姻大事,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

展平一下急了:“哪儿稀里糊涂了,我对你的感情,数十年来,一如往昔,可从未变过半分啊!”

“数十年来,一如往昔?既然如此,这十几年来,你一直不来找我?”

展平喝口茶,开始闲话往事:

当年,我与弟兄们为了掩护你和小姐撤退,孤军奋战,非死不休,最终,只拖延了一个时辰,咱们便全军覆没了。

那时,我身中数十剑,绝望的倒在血泊之中,心中所想,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想着,你与小姐是否已然逃出生天,脱离险境,没过多久,我便力不能支,昏死过去,我还以为,我的一生就这样完了……

当我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旧床上,正纳闷间,一位老先生走近,递给我一碗汤药,在他的照顾下,我的伤势渐渐愈合,身体渐渐好转。

那位老先生告诉我,百年前的魔教现已复辟,中原武林岌岌可危,接着他教给我一套剑法,并让我前往乌桓,加入魅影教,做他的内应。他还叮嘱我,不到危急存亡之时,万不可使用那套剑法。

杜菱道:“那套剑法,就是《凌空剑法》?”

展平点点头。

杜菱又道:“所有,这十几年来,你只顾着拯救苍生,就没想过找我吗?”

展平急了:“我想过啊,伤好之后,我立马去打探了你的消息,可他们都说你坠崖死去了,小姐也不知了踪迹。”

杜菱道:“他们说我死了,所以你就真信了?你就这么把我放弃了?”

“我当然不信!这十几年来,我虽然加入了魅影教,蛰伏其中,但我一直在寻找着你的踪迹,再见你时,是在豫蛇教的山脚之下,你戴着墨青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那双眼睛,我彷徨犹豫了好久,我怎会想到当年那个稚嫩瘦弱的女子,会成为今日名震武林的青菱师太!”

“菱儿,咱们再也别分开了好吗?”展平再次牵起杜菱的手,一把拉近身前,吻向她额头。

……

众人缠绵许久后,吃过午饭,正要上路时,昭相雪将展平叫住。

“展叔,能问你个事儿吗?”

展平回头一看,和善一笑:“小昭啊,但说无妨?”

“展叔,你蛰伏魅影教多年,不知,你是否认识一个叫顾邪的人。”

“魅影御守使顾邪?”展平脸色瞬变:“他可不是善茬,没什么事儿,你最好不要招惹他。”

昭相雪尴尬一笑:“我听说,那位御守使常年在中原活动,害死了很多中原侠客,剑阁前任阁主章雲,百药宗前任宗主杜悬都是他害死的,是真的吗?”

展平顿了顿,叹息两声:“哎,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

“我是十七年前加入魅影教的,而那时,顾邪已经当了很多年魅影御守使了,传闻,顾邪每隔五年便会前往中原一次,没人知道他去做了些什么,只知道,他每次前往中原,中原武林便会有一个门派遭遇变故。”

“展叔,可以告诉我,中原武林发生了哪些变故吗?”

展平点点头:“剑阁:阁主章雲暴毙、弟子章玄、李御风反目;豫蛇教:惠恩师太十指断去八指,武功全废;白马寺:大弟子秋殇一叶误杀晋阳徐氏满门,自知罪孽深重,遁入俗世;百药宗:杜悬死于剧毒,百药宗分裂成药、毒两门;这些都是往事儿,具体发生在哪一年,我也记不清了。我刚加入魅影教那一年,御守使正好从中原回来,那一年,凌云谷前任谷主叶述归隐,谷月清接任新谷主,不知是否与他有关。”

“那一年他在中原?或许,我娘的死,真的与他有关。”

展平轻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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