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着手串,朝沙发走去时,余光一瞥,看到旁边是一方端石砚台,左宾抬起砚台细看,‘清乾隆制’四字几乎已经被磨平。

此物,正是刚才说自己的血有些奇怪的老物件。

“掌柜的,搭上这个彩头…我算你一百五十万,如何?”

左宾坐在沙发上,一口价直接回落七十万。

掌柜皱眉道:“彩头?公子、这可是乾隆年间的砚台。”

左宾点点头,直言不讳道:“知道,这东西市场价,也就在十五万到三十万之间。”

“混蛋,你要买就买,什么叫彩头?”

这时候,左宾脑海中传来端石砚台骂骂咧咧的声音,显然左宾一句彩头,让它很不爽。

这么不尊重它?

左宾私信端石砚台:“这不是正谈生意呢么,咳咳…我家准备大修藏宝堂,柜台肯定比这里的好。”

“什么意思,觉得我会吃嗟来之食?”

端石砚台仍旧不满。

“以后我会想办法收一锭上好的徽墨,砚台兄觉得如何?”

“嗟来之…你、你、你很对我的口味啊!”

端石砚台很想再表现点儿骨气,奈何左宾出价实在太高。

“一定要搞来几锭上好的徽墨,让我尝尝啊!”

端石砚台嘱咐道。

“必须的。”

稳下端石砚台,左宾嘴角直抽,怎么大清这些文玩,一个比一个势利眼?

家里的清初扇面,铜镜,还有手里的砚台,都是一个尿性。

“至于这串手串,我让掌柜赚点儿。”

左宾又怪笑道:“同样,我并不怕戴上这串手串之后怪事连连,但…掌柜总得让我心理平衡点儿不是?”

“两件一百六十万,少一分,这笔生意真没法儿做。”

掌柜面露犹豫,最终,他一咬牙,沉声道。

“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