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半天,我实在想不出问题的答案,索性先出了工地。

刘江涛看我这么快就出来赶忙向我打听情况,我怕他担心没敢把真实情况告诉他,只说一趟看不出什么,晚点我准备准备还得再来。

刘江涛听后刚要开口手机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立刻变了脸色,随即躲在一边打起了电话。

我听着打电话来的人像是他老板,对方语气不太好,估计说的就是筒子楼这事。

后面的内容我没再听,直接上了车。

没过一会儿刘江涛回来了,我本以为挨了老板一通说他多少会有些不悦,可他的脸色却出奇的好。

“师傅,我们老板说只要你能解决这事让工程恢复,就多给你些报酬!有这个数呢!”刘江涛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个数字出来。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你就放心吧,就算没有工钱我也会替你解决好这事的。”

他似乎不懂我为什么甘愿白给他做事,趁他发问之前,我赶紧开口让他先把我送回店里。

临走前刘江涛还特意嘱咐我晚上务必要小心,那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待下一个死者似的盯得我直别扭。

我看着时间不早了,赶紧打发走了他,随后收拾了一些能用的上的东西,又开车回了筒子楼。

这会儿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正是阴气最旺盛的时候,说不定真能在筒子楼发现些什么。

然而还没等我到地方,隔着老远就听见筒子楼的方向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心想刘江涛不是说这地方不许人随便进出吗?大晚上的,这是请了个唱戏队来?

到了地方我把车停在了门口往院里看,只见十几个穿着白袍子,头上带着扣了两个窟窿眼的麻袋,手里拿着摇锤和火把的人正在院里舞着诡异的步伐。

他们围着一个石块架起来的小火堆,各自摇晃着手里的摇锤,口中还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

更让我奇怪的是,这些人像是排练过了一样,尽管每个人的姿势都很奇怪,合在一起看又是莫名的协调。

直觉告诉我这些人是在进行什么仪式,可我实在看不懂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不管怎么说,这筒子楼不安,我可不想今晚又添了条人命。

然而还没等我上前阻止他们,令我更加吃惊的一幕发生了。

几个白袍人竟不知从哪抬来了两个人来!

那两人躺着一动不动,身体僵直,一看就是死去多时了。

他们同样穿着白色的袍子,脑袋被麻袋遮住,看不见长相也分不出男女。

白袍人将两具尸体放在地上,接着围着尸体又开始了仪式。

这一幕看的直叫我感到毛骨悚然。

正是月黑风高夜,我越看这些人越觉得邪乎。

“你干嘛的?”正在我愣神的功夫肩膀突然一沉,一道低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吓了我一跳。

我转过头去,只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正站在我身后满是怀疑的看着我。

他身上也穿着跟那些人一样的白袍,只不过没有麻袋套住脑袋而已。

“我是刘老板委托来的,这么晚了?你们在这干什么?”我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示意自己不是坏人。

老头看向那群怪人,接着说道,“我们都是以前住在这筒子楼里的,活儿马上就要干完了,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我没明白老头的意思,不过看他并不愿意跟我多说,我也只好耍点手段逼出他的话了。

“走走走,都走!没看见这是工地吗?闲杂人等不能入内。”说着,我作势就要闯进去赶那些人离开。

老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强大的力道惊得我一愣。

只见他面色不善,语气中似是带有威胁一般说道,“小子,别多管闲事,小心没命。”

上钩了。

我顺坡下驴,装作一副人畜无害又胆小害怕的样子问老头这是在干什么。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随后叹了口气说,“这筒子楼不安生……”

从老头口中我得知他们在这筒子楼住了几十年了,这一阵也是因为景区改造拆迁,他们这才搬走。

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几位经常在一起闲聚。

然而他们刚搬离筒子楼不久,这伙人里就有两个人绞死在了家中。

老头描述的死亡现场跟刘江涛说的一模一样,都是用头发编的绳子勒住人的脖子和脚踝,自己活生生的绞死自己。

看来问题的根源还是这筒子楼,且比我想的还要复杂。

先后已经有四人丧命,这事儿再拖不得了。

我又问起老头那些人现在是在做什么,他说这是一种驱鬼的法事,从老一辈传下来的说道。

那两个筒子楼居民的死闹的大家人心惶惶,这不听说筒子楼工程停工了,大家伙便想在夜里来驱驱邪气。

老头这话听着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那些人的动作太诡异了。

既然是老辈传到现在的办法,我估摸着也会有一定的作用。

“对了,我看你穿着跟他们一样的衣服,你咋不去?”这问题是真心想问的,可老头停了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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