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常。

“我没必要告诉你,不过你最好别插手这件事。”黄老头一边说着一边摸了瓶白酒出来当着我的面浇在了地上。

这无疑又增加了泥土的湿度,我很是好奇他这么做是担心坑里的两具尸体会爬出来吗?

不过见黄老头一直没理我,也没有打算跟我解释清楚的意思,我索性也不再管他。

毕竟现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证明他有问题,我也不好太过于较真。

这会儿已是傍晚,天开始黑了。

我下山取了车,打算再去一趟筒子楼。

无论如何这筒子楼才是一切的根源,要想彻底弄明白事情的真相也只能从筒子楼开始着手调查。

到了地方,我翻出刘江涛给的钥匙打开了工地的大门直奔筒子楼。

然而刚一进楼我就闻见空气中隐隐有一股香烛的味道,那熏人的味道跟我在刘姨家闻到过的一模一样。

我心中顿感不妙,筒子楼这是进人了!

我赶紧直奔楼上死过人的地方,只见原本还是空荡荡的顶楼地面上竟然多出了一块黑色的痕迹,像是有人烧纸过后没来的及清理的香灰。

直觉告诉我这情况一定不对劲,刚才筒子楼原先的居民基本都在为那两个逝者送行,就连黄老头走的都没有我早,不可能是那些居民。

可这一样的香烛味道……到底是谁呢?

我朝着地上残留的香灰走去,抹了一把凑到鼻子前一闻却发现这不是符篆黄纸的味道,只是淡淡的火燎味,隐约带有一些臭味。

正在我纳闷这烧的是什么东西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人!

我下意识起身就追了出去。

那人跑的极快,蹭蹭几步就迈下了楼梯。

眼看要追不上了,我直接跑到二楼窗口一个翻身跳了下去,正好堵在了逃跑那人跟前。

只见那人穿着宽大的黑衣,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叫人看不出他的长相,亦分不出男女。

“你是谁!是筒子楼的拆迁户吧!来这干什么?”我一连问了几句,黑衣人一听猛的一颤,似乎没想到我会知道他也是从筒子楼出来的。

黑衣人没说话,调转了一个方向冲着公司上的彩钢片冲了过去。

我顺手从地上捡了个石块朝着黑衣人扔了过去正好打中了他的后脑袋,黑衣人一声闷哼趴在了地上。

我趁此机会赶忙跑过去想揭开他的帽子口罩,黑衣人死命的挣扎着不让我靠近。

就在我快要得手时,他突然摸出打火机点着火在我跟前晃悠了一下。

在我躲闪之际,黑衣人挣扎着起来就继续往前冲。

我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整个人扑了上去,顺势扯掉他的帽子。

然而下一秒我却愣住了,帽子下面是一头乌黑的长发,竟是个女人……

黑衣人见自己的身份快要暴露很是生气,他猛的推开我跑了,而我在这一愣神的功夫也没能追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三步两步跳上了彩钢片,纵身一跃从工地围圈翻了出去。

这女的身手还挺好,要不是看见了长头发我还以为是个男的。

从这女人的发质上来看不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而筒子楼的那些居民我大多见过,最年轻的也得有将近四十了。

既然如此,这女人的身份就不得不叫人起疑。

我能肯定她跟筒子楼的居民一定有些关系,至于她到底是谁,恐怕也只有问问筒子楼的居民才能知道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今天这趟来的还算有收获,不枉费我又折腾一趟。

现在我已经肯定绞死那两个人是有人作怪,既然她干来这烧纸,估计也会留下别的痕迹。

我锁好了工地的大门,又朝着筒子楼走了过去打算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今天再来我仍没感觉到半分阴气,甚至连冷风都不见了。

整个楼里的气氛虽是正常,但正式因为如此,才叫人觉得十分不安。

我把顶楼走了个遍,空荡荡的楼中只有我一人的脚步声在不停的回荡。

月光透过空窗照了进来,我突然发现墙角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散发着微弱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