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我去参加这样那样的制举,科举考试,你们有没有问过我的意愿啊,哥不干!”
郭暖一听升平的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顿时跳了起来,大声嚷嚷道,话说什么科举呢,他才不去呢。
“本宫这是为你好。”升平坐在上堂高椅上,随即收敛了方才亲和的笑意,身子微微朝前倾了倾,正色道。
郭暖也卯上劲了,看着升平一脸高高在上的皇家姿态,他的态度也变得不那么好气,随即哼了一声,嘴里叽歪道:“为你相公好?为啥啊!你怎么能确定我就一定可以高中三甲啊,老子可绝对不干!”
升平立马站立起来,面无表情地凝视着下堂低处的郭暖。,不过仔细观察,霓裳纱衣敞领袒露出的雪白胸脯确是起伏不已,还有美眸中闪动着一丝怒色,这些细节都显示着升平内心极度生气。
升平自由生长在高贵雍容的皇室家庭,尊贵无比的身份地位,岂有人敢于她针锋相对,甚至还唱起反调来,即使是她的父亲代宗皇帝,平时对她这个最宠爱的女儿,那也是百依百顺,如今郭暖的态度让她有些动怒了,活了这么多年,生平第一次有人居然敢忤逆她的意思。
“你愿意就一直待在公主府里窝着一辈子,本宫真是替你感到羞耻,身为男儿连一点抱负志气都没有!”平静地一字一句吐露齿间,再次敲打到了郭暖极为自尊的心坎上。
升平虽然动怒了,不消几息的时间,很快便平复下来,显示出她超高的涵养功夫,喜怒不形于色。
郭暖听到这句激将法,立马脸色变了。说实话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说要考科举进士前三甲,就是靠秀才什么的,恐怕都有问题呢,一个月的时间太短,古人寒窗十年都不一定能考中秀才呢,郭暖可不是神啊,这压根根本就做不到。”
郭暖淡淡注视着升平,脸色阴沉的可怕,这便宜老婆绝对是打击他这个丈夫的尊严。
他也清醒了下来,不再跟升平怄气,这样的做法只会让他们两个的交谈越谈越僵,完是毫无意义,随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哥答应你了。”在室内鸦雀无声静的听得到一针掉落,良久,郭暖扬起高傲的头颅看着座上的升平随即淡淡回答道。
升平脸色一凛,她有些意外,心中不由掀起了一阵波澜,看郭暖的眼神也不由柔和了不少,不过这一切神色都不易察觉地一闪而逝。
“本宫相信你,别忘了你的诺言。“
杏园那堵墙上的一行诗是郭暖的杰作,依那力透纸背的书法笔力,以及妙手回春的诗句,升平相信,除非驸马抄袭仿制别人的,那么有这份文采,升平微微笑了,眉目间透露着异样的神采,她觉得郭暖就一定有考进前三甲的这个实力!
郭暖有时真的搞不清楚,为什么升平喜欢微笑。这个女人的微笑,有时可以令人如沐春风,有时又让人跌入冰窖。如果微笑可以杀死一个男人的话,无疑眼前的升平便是现实的案例,而他早已被微笑快要杀死好几回了。
一笑倾国倾城,有时让男人迷离沉醉,有时却是致命的。郭暖已经退无可退了,答应的话,升平的微笑是赞许,拒绝,微笑便是意味着暴风聚雨的温柔前奏,也许是下一刻化为河东狮吼。
不知不觉,郭暖下意识摸了摸额头,摊开手掌,掌心是汗水。不过能作为男人一样与这个公主老婆硬抗,心里真是爽快呢。
“本宫前日送与你的礼物收到了吧,还有礼品里面夹杂的那张科举考场凭证,要好好收起来。”
在侍女,侍卫众星拱月般围绕的升平,临走前撇下一句话,余音袅袅,在大厅里久久未消散。
“少爷,你....真的要参加吗?虽然少爷才学一向很好,可是荒废了一段时间,时间太短了呢。”
阿福不知何时,又折回方才的厅堂,搬了张小木墩子递给了郭暖,他有些忧心地问道。
“呵呵,连女流之辈也笑话了,少爷就是不识字,我也要硬着头皮上考场呢。”郭暖淡笑着回答,嘴角流露出一丝无奈,话说科举可不是小学考试呢,他真的没底。但他不是临阵退缩的。
接过木墩,搬在厅子台阶门口,稍稍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大腿,缓缓地坐下来。
“少...爷,你在阿福眼里,永远是最棒的啊。”阿福呵呵道,安慰一下他的少爷。
与郭暖相处这么多年来,阿福一直没正面瞧见过主子像今天一样,异常勇猛呢,跟长公主顶嘴,那可是铮铮男子汉啊,阿福眼里充满崇拜,好歹少爷也不是吃素的。
在他眼里,少爷在第八次自杀失败醒来后,一改往日忧戚的性子,像是完换了一个人般。
说实话,刚开始阿福很不适应,渐渐地,阿福觉得少爷嬉笑怒骂的随性作风,这一切越来越让他感到舒服惬意。
虽然郭暖少爷有很多缺点,有时会自恋,自大,很贪钱,喜欢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地看着漂亮年青女子的雪白胸脯,还爱说搬不上台面的乡下粗言俗话...
他知道,其实少爷虽然有很多这样那样的缺点,但是金无赤足,人无完人,郭暖也有亮光迷人的优点.
别看表面少爷嘴里常常念叨着银子云云,一副嗜钱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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