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郭暖拜师黄公公的事儿算是顺利实现了,不过鉴于郭暖每八天只有两天公假回公主府,平时是要待在京兆府衙门办公的,师父教授的时间太短暂了,所以黄太监也只能是大概指点了郭暖一些箭术基本技巧,然后给了郭暖一本《黄忠箭术韬略》,叫他日后先慢慢领悟,秘籍中有不懂的口诀可以抽空询问师父。

臂力的增强得有个耗费时日的修炼过程,这个不是一下子可以速成的,所以郭暖也不着急,他寻思着先把骑射,步射和立射的射箭技巧学会。

当然骑射先得学会骑马,郭暖到现在还不会骑马,只会驾马车,说起来惭愧,这不每天清早,他便在衙门的内衙大校场里学习骑马。

郭暖在东市忍痛花了五百多两银子购买了一匹西伯利亚的黄骠马,马匹长得身膘体壮,鬃毛发亮,郭暖很是喜欢。

每次喂马匹吃食时,这匹黄骠马总是很有灵性地用脑袋蹭郭暖手臂,还不愿京兆府里的马倌接近喂食,不然它便会大怒嘶鸣不已,更有趣的是,待在马厩的那匹马还会用屁股朝着马倌拼命撅蹄子,弹了可怜马倌一脸的马粪。

对于这匹有个性的好马,郭暖取名“黄小样”,也就是小家子气的意思。

至于练习射箭的问题,郭暖可真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他处理完衙门公务之余,一有空便挤出时间照着那本黄师父给的秘籍努力练习。

“莫紧张,气息匀称,左握弓,右搭箭,有意瞄准,无意射发,口称哦你托佛,神马都是浮云,如有黄忠祖师爷护体,箭无虚发百步穿杨!”

郭暖自创了一套自我心理暗示的口诀,没料到还挺管用的,心气平和地对着绑在院子柏树的靶子每天拉弓射箭两百下,直到手臂累的没劲了,不过准头提高了不少。

对于秘籍中提到的一个修炼眼力方法,郭暖算是练上瘾了,一到闲置无事时,他便窝在一个角落,好似面壁思过,半天一动也不动,就像石化了一样。

“嘿,少爷,蹲在墙角看什么呢?”阿福站在郭暖身后好奇问道。

郭暖扭过头,随即用手指搁在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搞得神秘兮兮的:“《黄忠箭术韬略》里提到说,只要你盯着某个细小的物体看,盯久了,物体就会大起来,这个对于提高远距离射箭的精准度是很有帮助的哦。”

阿福连忙也蹲在地上,看着墙角:“哦,这里原来有个蚂蚁窝,还有许多蚂蚁在地上觅食哩。”

还有更绝的,郭暖为了练出一双堪比望远镜的火眼金睛,有一天突发奇想,叫阿福摊开一本毛笔篆刻小字线装书,先是让阿福站在五米开外的距离摊开书页,郭暖随即流畅地大声朗读起来,然后拉开距离,十米,十一米,十四米,距离越来越远。

不过郭暖现在只练到了十四米的距离阅读,他说他的目标是三十米。阿福确实感到自家少爷有些疯癫了,换做他来看,八米的距离也够他的眼睛受累了,勉强看得清书本上的字体。

除了远距离看书练眼力,郭暖还捣鼓出一套更觉得训练方法,把一匹五彩丝绸放到一间黑屋子,随即把自己关进黑的不见五指的屋里,手里捧着一匹布任凭他如何凑到眼前,仍旧瞧不出色彩来。

不过他并不气馁,自我安慰说那只是眼力火候不倒,也许每天坚持训练,连续练上那么十几二十年,总有一天可以练成拥有红外线夜视的锐利鹰眼,五种颜色在黑屋子里就可以分辨出来了,这对弓箭手夜间潜伏暗处狙击敌人很有好处。

“大人,最近火教的异教徒活动在城内增多,还鼓动无知市民参与暴动,该不该驱逐出长安。”

“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黑色衣服,但哥还是可以用神眼透视的...嗯,昨天是白色的,今天是粉色肚兜,不错不错。颜儿那个应该有...呃,85D罩杯啊,规模还挺宏伟的呐。”

一次颜若水郑重地汇报工作时,郭暖一脸色迷迷地打量着她那严实紧身的黑色衙役公服装束掩映下的玲珑身段,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大人,邪教的问题该怎么解决?”

颜若水看着郭暖色心不在焉地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胸部,强压着火气,她面色阴沉地又重复了一句,不过郭暖好似走神了,完没听到即将暴走的颜若水在说什么话。

“嗯嗯, 下面嘛...”

有些无耻的郭暖正要把目光移到了颜若水的下半身用火眼金睛细看,随即又很自觉的移开了,小声喃喃着:“不行,太可耻了,下半身就算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去死吧!大色狼!”

随即一声霹雳娇喝,被意识到什么问题的颜若水顿时恼羞,想也不想,随即在郭暖肚子上赏了个膝盖弹腿,剧痛的郭暖立马弯下腰撅起屁股露出一脸丑样,哼哼唧唧地暗呼痛。

不过颜若水下手也不算很重,只是给了郭暖小小的教训,不然他也不会只是捂着肚子痛呼几下,以她的功力,换做是敌人,没准当场就吐血抛飞到了三丈院墙之外了。

郭暖的锐利神眼修炼初有小成,随意偷窥颜若水的内衣,受到教训后,也就不敢再色迷迷地乱看了。

每次与颜若水公事对话时,他总可以感觉到颜若水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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