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大怒:前天你对我百般侮辱我也算了,现在还派人来砍我,当真是欺人太甚。
林山抄起一张板凳,一个箭步,抢在保时捷转弯的瞬间砸在车门的玻璃上,登时一声巨响,玻璃四溅,林山大手一张,把狼狈不堪的景川一把扯了出来。
洪鹰上去,拉扯林山,低声劝道:“老大,你不能打他,他有白老爷子在后面撑腰……”
“有人撑腰就敢随便欺负人?如果我是一般人,岂不是早就已经被他做掉?”林山冷笑道。
景川面容痛苦地扭曲,一听到林山的话语,怒火中烧:“林山,你敢打我?!”咆哮地朝林山冲了过去,挥拳便砸。
“你这种人不教训一下你,别人还道老子教子无方。”
林山轻轻一脚把他踢开,却并不进攻,因为他知道折磨这种人不仅要从**上施加痛苦,而且还要从精神意识层面摧毁他。
林山施施然都抄起板凳,狠狠地砸在景川的保时捷上,钣金顿时撞出一个深深的凹痕。
“不要!”
你丫不是开豪车吗,继续给我得瑟啊,还美国名牌大学毕业,我看你就一衣冠禽兽,表面和和气气,内里一肚子坏水。还把破车开到老子跟前,不是想让老子羡慕妒忌恨吗,好,我索性把你的好车毁了。
“林山,我草你祖宗十八代!”景川只觉得一阵眩晕,虽然林山只是轻轻扭了他几下,但是看到爱车被糟蹋偏又无能无力,精神上的痛让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又气又怒偏又无处发作。
林山才不理他,只要他上来就一脚把他踢开。“嘴巴还挺硬的,不过我不知道你的车有没有这么硬。”林山扔掉板凳,提腿就是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车门上。
嘭!一声巨响,在林山的大力轰击之下,保时捷车身狂颤,一侧轮胎竟然离地而起,出现短时间的悬空状态,车门被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
“小子,我让你狂!”林山揪着他的头发,像抓住一只小鸡似的,缓缓来到保时捷边上,然后将他的脑袋往车窗玻璃上狠狠地撞了进去。
下一秒,景川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了车窗玻璃上,车窗玻璃彻底粉碎,他的脑袋也磕得头破血流,惨叫连连。此时景川头发纷乱如鸡窝,鼻青脸肿不说,脸上还挂满了血迹和鼻涕的混合物,哪里还有平时的一点威风和优雅风度。
其余几个站着的黑衣汉子面面相觑,上来帮忙肯定被打残,逃跑又太不讲义气,只得愣在那里。
“服不服?”林山语气淡然,面带微笑,但下手却不留情面。
“我服你大爷!”景川暴喝,林山冷笑一声,抓住他的腰部,倒栽葱似的把他往破窗里扔了进去,然后掏出上次景川拿来侮辱的他银行卡,手一抬,甩到景川的脸上。
“对不起,景少爷,是我不好,下手太重了,这里有一张十万的银行卡,就当是我给你的医药费和修车费好了。”林山嘲讽道,脸上却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几个黑衣人马上鼠窜上车,扶好景川,好不容易发动车子离弦之箭似的消失的长街尽头。
“不要忘了,密码是七零九三九四啊!!!”林山在后面惟恐天下不乱地叫道,随机自己被自己逗乐了,开怀大笑起来。
激战过后,林山几人合力把现场打理干净,推杯置酒。这一场打闹,连累烧烤摊上的客人也走了个清光,罗逍遥也不得不坐下来,跟几个男人摆龙门阵。
“话说,林山你刚才的眼神好恐怖,我看到了都害怕。”罗逍遥心有余悸道。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还以为我刚才的样子十分有男人气概……”林山摸摸头,笑道,样子随和,谁也想不出就在刚才挑了四五个凶狠的道上汉子。
“呵呵,你没见过这家伙在战场的时候,那个样子才叫吓人。”老五淡淡道,随即被林山踩了一脚,猛打眼神,老五才改口:“我是说他和那些街头小混混打架的时候。”
“老大,五哥,小弟敬你们一杯。”洪鹰倒酒举杯,三人干了。罗逍遥不喝酒,只是百无聊赖地吃着花生末。
“阿鹰,我问你,就我刚才那身手,比起那个军刀,如何?”林山不把他叫“洪鹰”而是阿鹰,看来是已经把他当做自己人的意思了,洪鹰听了十分高兴,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
“论近身搏斗当……然是老大你厉害,不过他好像是使刀的,你一个人来他是使刀,你来一百个人他也是使刀。”洪鹰道。
“哦,这有意思,难不成这小子还是古代刀客,我比较喜欢用枪,器械的话也还勉强可以。”林山打了个哈哈道。
“你怀疑你父亲的死跟这个使刀的人有关?”老五道。
“不管是不是,我们现在伤了五虎堂的人,过不多久他们也一定会找上门来的,到是时候恐怕无论怎么避也避不开。不过我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秦若水……”
“什么!?”罗逍遥反应奇大,“你说什么?我们现在自己都顾不了,你还去想那个秦家大小姐?”
“逍遥别闹,秦若水是我世交伯父的女儿,她有危险我怎么可能不帮呢,再说……”
林山这话还没说完,罗逍遥就炸了:“你说我闹,你说我闹,好,你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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