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09

“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抬起双手拍打着脸颊,平息心中越来越烦躁的怒火,好一会儿,感觉僵硬的脸颊柔和下来,高峰挤出难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你知道自己叫什么?”

“这个我知道,阿嬷叫我白皮儿,说我比别的丫头白……。”终于能回答高峰的问题,少女也欢快了许多,一开口就滔滔不绝,让高峰额头的黑线平添几根。

“好了白皮,你带着两个人出去数人,数十个男人,就在你自己身上用炭块画一道,不管你是画在手臂还是脸上,数十个女人,就在跟你去的人身上画一道,十个孩子,在另外一个人身上画一道,明白了么?”

说着说着,高峰突然明白了兽皮上的意思,粮食是以百为单位计算的,一百个单位代表着一个符号,所以用不同的符号来标示,牧畜也是,一百根小尾巴代表着一根大尾巴,可问题又来了,一百根大尾巴不就是一万只牧畜?他是怎么都不相信有六千一百三十二头牧畜的。

本以为想明白的事儿,高峰又糊涂了,若是十进制,那么就是一目了然,若是百进制,牧畜显然数量对不上,虽然他平时不关心,但也知道,部落的牧畜绝对不会超过人口。

屋子里出去了三个人,又补充了三个人,也许豁牙在这里,会享受一番美人相拥的滋味,高峰不在此列,他并不是沉湎与记忆中的那抹白裙,而是不同的审美观让他有着特别的怪异情绪。

六个刻板而沉闷的雕像让高峰索然无味,那些少女的样子,仿佛即将献祭恶魔的殉道者,便更让他不爽,在无聊的等待中,装模作样地研究手中兽皮,火把燃烧的噼啪脆响是唯一的动静,不由地想起那个睡觉卷在床底下,喜欢偷偷埋食物的小红沙,突然间,心中涌起一阵难受。

高峰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红沙不会有事,但他自己也知道,像这样年纪的孩子,是不可能活下来的,想到这里,心里不由酸疼。

在这个世界,高峰是孤独的,就算和部落勇士一起在战场上杀戮拼搏,也不能融入其中,黑爪是个果断的首领,可绝对不是个好父亲,还有他未曾见面的母亲,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冷漠而隔阂。

只有两个人才能让他感到一些温暖,一个是豁牙,直白而散懒,有些小心思却与人无害,是个不错的损友,还有一个是红沙,可怜又可爱,让人发自内心的心疼,却将他照顾的好好的,抚慰着他孤独而寂寞的心灵,话不多,但纯净眼神中的关切最是让他难忘。

想得多了,高峰不由地痴了,望着火把回忆着红沙的点点滴滴,同是回忆,却不再刻意想要找回以前的自己,脑中只有红沙的眼睛和豁牙的缺口大黄牙,偶尔还有杆子的身影。

“大长老,我们完成了……。”说话间,三个身材壮实,却有些线条的少女坦然向高峰露出身的每一次肌肤,让高峰不由地目瞪口呆。

高峰算漏了一点,木炭不是铅笔,做不到均匀一致,所以少女将脸上,手上画满之后就只剩下身子,而胸腹的位置是最好记录的地方。

第一时间,高峰移开了视线,口舌变得干燥,一颗心也不安分起来,在剧烈的跳动中,飘渺的眼神不知道怎么又挪到了少女的身上,随后便像触电般再次闪开,三五次之后,唇边痔有些不耐了,嘀咕道:“很冷啊……。”

“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三十……,好圆满啊,难道大长老画的包子就是女人的?这么说来,獠牙刀就是勇士,长矛就是亲奴,小石头就是随侍?额……我到底数到哪儿了?”

呆滞的望着眼前犹如春桃饱满的山峰和那一点让人眩晕的殷红,鼻腔也随着眩晕发热,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高峰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动到少女的脸上,在她花猫似的练级上重新数过,这一次他成功的突破胸部的障碍,到了小腹,那里有几道痕迹没等清楚,一下便到那边黑森林下的空谷幽兰,大脑一片空白……。

一滴滴鼻血顺着上嘴唇低落到了胸口上,高峰的眼睛变得空洞,双腿之间的地方开始造反了,高峰的形象让几个少女一起大急,以为高峰受伤,三个寸缕未挂的少女**摇曳,在高峰身边汹涌翻滚,让高峰的鼻血由滴便喷,随即双眼翻白,在失血严重的状态下晕了过去……。

“我们是不是太心急了?”黑爪站在门口到被裸女抢救的高峰,有些阴郁的对眼睛黑了一圈儿,鼻空残留血渍的二长老说道。

二长老眯着肿胀的眼睛,到高峰的样子,不由地摇头说道:“刀锋需要磨砺才会锋利,雏鹰要被退下深渊才能学会飞翔,三爪是部落未来的主人,为了部落,也只有对不起三爪了……。”

“而且……,而且不这样,三爪还是不会习惯女人,我想这和三爪从小没有在女子身边呆过的关系吧……。”说道这里,二长老小心的了一眼黑爪,不由地后退半步,三爪的母亲是禁忌,要是惹怒黑爪,他的眼睛别想再到东西。

黑爪却在低头沉思,没有注意二长老,好半晌才悠然长叹:“是我疏忽了,造成他不喜欢女人,从现在起,我要加倍弥补,一定要把西部荒野所有最美的女人都送到三爪身边……。”

“就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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