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寻找各种东西当做武器,被磨尖的角糜肋骨,不知道从哪儿挖出来的石头,甚至有人拿着一根布条,不知道是准备勒死别人,还是准备包扎伤口,大多数人衣衫褴褛,不说护甲盾牌,就连遮住身都做不到
削尖的木棍是最廉价的武器,但只有一少部分人才有,零零散散的木棍在队伍中竖起,行不成如林的气势,像是沙漠中的杂草,那么罕见
长长的号角在清晨的寒风中吹响,战鼓的轰鸣一声接一声奏响,当所有的鼓点合成一声,奏出惊天动地的巨响,荒人的队伍终于开动了
数千上万的荒人缓缓向山头阵地出发,犹如迁移的鱼群,从大营中流淌出来,在鞭的抽下,淹没大营和山头之间的空地,不时有走得慢的荒人被抓住头发拉出队伍,一刀枭首
一具具新鲜的尸体摆放在荒人前进的道路两边,他们麻木而机械的迈动脚步,不去身边血液流淌的地面,不去前方堆积如山的尸体,只是着清晨里粉红色的天空
无数人一起仰望天空前进,并不是天空出现奇迹,而是他们在今天这个日,第一次发现清晨的天空如此美丽,美丽的一辈都不够,就算前方充斥着死亡和杀戮,他们也依然想要在最后的平静中,享受每一口鲜活的空气
可惜空气并没有清晨独有的清新味道,漫步着血腥味与尸体烧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