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红石听到,所有勇士和亲奴也听到,消失的信心重新回到他们的心中,那沉重而惊颤的鼓点蕴含着难以言喻的魔力,在勇士们的心灵碰撞,爆发出前所谓有的心灵风暴。
风暴来的是如此陡然,让他们没有做好准备,便迎接了心灵的洗礼,这场发自心灵的洗礼让他们在沉重的鼓点中,回忆起自己为了生存,为了勇士的名誉,为了部落的安宁,以普通的随侍期望成为勇士的刹那,也有前荒人回忆起自己从前卒成为荒人战士那一刻的激动。
不分部落人还是荒人,骨子里都沉浸着荒野特有的狂野豪迈,破生死的豪情,来自灵魂深处,传自祖先血脉的不屈战意这一刻重新回到身躯之中,他们仿佛跨越了时间与空间,回到了祖先在贫瘠荒野用不屈的意志,为了生存与繁衍,与天地相斗的孤傲。
沉重的鼓点震动的响声越来越近,几千人的心跳不由地和这从没出现过的鼓点向契合,灵魂也变得纯净,再没有怀疑,恐惧,焦虑、紧张、沮丧,只有一股心头火在灼灼燃烧,燃烧着他们的血液,燃烧着他们的魂魄,激荡起他们的战意,激发出他们潜在的力量。
隆隆鼓声从队列的最后放慢慢地传递到前方,越来越近的鼓声让他们到激发勇气的做始者,两部小型浮车一左一右的从队伍两边划过,浮车上各自安置着一面大鼓,大鼓高两米,精钢做框,黑色皮革做面,两个光着背脊的汉子正挥舞着巨大的鼓槌重重地敲打在鼓面上,洪亮而悠远。
鼓槌每一次落下,都仿佛石破天惊,地动山摇,那双巨大的鼓槌犹如两柄大锤,每次挥下都爆发出绝大的力道,也只有金能和白虎,两个力量强壮的伽罗才能游刃有余。
当两辆浮车到了阵前之后,鼓点骤然一变,两支鼓槌敲击的速度瞬间加速数倍,之前还能到鼓槌一次次挥舞的间隔,此刻只有一条繁花乱眼的线条,将两人头顶与鼓面连在一起,犹如浮光掠影。
这是所有的鼓点都汇合成了一片,仿佛有无数面大鼓同时敲响,让人血脉奔腾的速度顿时加快到极限,只差一线就要冲出脑门,炸开魂魄,对面的荒人也听到这边的鼓声,所有喧哗为止消散,安静的犹如鬼域。
“杀!!!!”
队列中一个神经百战的精锐勇士犹如魔障一般,再也感受不到自身的存在,整个人都和鼓声融为一体,在鼓点最激烈的时候,他突然控制不住的爆喝出来,举起手中长矛刺向天空,似要将天空戳出窟窿。
“杀!!!!”
无数勇士同时爆发出怒吼,吼出气冲云霄的杀气,顿时压住鼓声,宛如旱雷霹雳般震荡在队列之中,所有的人,不分精锐勇士,亲奴,暴风战士都红着脸颊,瞪着眼球,张开大嘴怒吼,这一声怒吼让队列中拖拽投石器的沙驼巨兽都惊恐的嚎叫,天爪和身后众人的亚啦啦也不由地惊惶,就连猎杀獠都不由地躁动着想要离开。
“轰轰轰……。”
朵朵炸开的白眼传来大炮发射的巨响,一声声巨响让对面被西部大军气势压制的荒人战士回了魂,虽不想之前那般失魂落魄,但再也没有那股战意盎然的霸气。
云图下令发射大炮的时机恰到好处,在大军即将被压制到绝望的境地之前,火炮发射打破了一面倒的压制,但也失去了最佳杀伤震慑力。
白色的烟雾在炮口出消散的瞬间,一颗颗黑色残影如闪电飞到天爪大军阵前,双方距离接近千多米,恰是火炮的射程范围之内,十颗炮弹中的六颗砸在草地之上,暴起十多米高的土壤,剩下的四颗便飞进整齐的队列之中。
一颗炮弹擦过队伍的边缘,砸进地面,暴起的土壤与石子宛如暴雨浇打在勇士身上,并没造成伤害,一颗炮弹砸进两个千人队之间百米的缝隙,犹如垂死的鱼儿使劲儿蹦跶,在地面犁出道道沟壑,最终不得动弹,升起几许青烟,但另外两个却造成了极大伤亡。
命中率最高的一颗,直接飞进整齐的队列之中,顿时炸飞了七八个精锐勇士,挥舞出一片残肢血色,又落到地上擦过三五条大腿,宛如橡皮擦一般,轻易将挨到的大腿抹消,最后反弹起来,直直地落到一个精锐勇士的胸口,将精钢打造的半身甲粉碎,塌陷了胸口,深深地嵌入血泊之中。
最后一颗落到了亚啦啦头上,拉呀呀强壮结实的上半身犹如破碎的水袋,合着血浆四分五裂,消失的还有骑手的上半身,随后那颗炮弹便落到地上滴溜溜的赚转动,在草地上剜出一个巨大的黑色同心圆。
“准备冲……。”
天爪顿时着急了,只能挨打不能还手是最要人命的,士气也会急速下降,若是不想办法办,这场仗还没打就输了七分。
“大首领,不能冲啊……。”
身后传来红石的大叫,让天爪举起的手臂顿时僵直,他猛地回身,瞪着红石。
“大人,我们离对面有一千四百米以上,勇士们冲过去,将会耗尽大半的体力,荒人以逸待劳,我们队形松散,人数又在我们之上,恐怕会失败……。”
红石冷静地着天爪说道,无视天爪眼中的焦急与愤怒,他比谁都清楚,冷兵器交战,比的就是阵型,阵型不散,就算一时受挫也不会输。
“可他们能够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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