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道,”叶早晨毕竟有青年人的力道,可是他只有在力气上胜了一筹,语气已是哀求,“林已夕一定还没告诉你们,他可能生病了,他很敏感的,让我见他一面......”

对方的蛮力太大,就在叶早晨准备给老太太跪下时,耳边传来说话的声音:“怎么回事,夕夕今早说的是你生病,你俩到底谁生病了?”

叶早晨朝侧方望去,他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失态,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阿姨。”

“林已夕不在家。”林妈妈关切地走来,如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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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打在眼前的玻璃杯上,林已夕窝在沙发的一角,沉默地饮尽杯中的酒。

他叫来服务生,又加了单。

服务生把酒添上来,林已夕趴到桌面上,看着面前的杯子被再度满上。

“您一个人来吗?”侍者问。

林已夕垂着眼,轻声“嗯”了一句。

侍者貌似不经意地看了看林已夕开过的酒:“要帮您点个男模吗?”

林已夕立马抬起头,正襟危坐,这种店也有男模?

他环顾着四周,大家都穿着便服,他也分不清谁是谁。

“不要!”林已夕正色拒绝,“家里有!”

对方回以礼貌一笑,把酒瓶放回桌上:“那您慢用。”

侍者走后,他又颓然地趴回桌上,他觉得自己有点喝多了。

林已夕伸出手指搅动这杯里的冰块,口中喃喃念叨:“家里又没有了......没有了哎......”

林已夕端起杯子喝了口,酒顺着下巴流向脖颈,他吸了吸鼻子:“都怪我,怪我没本事......”

讲完,林已夕便一头栽到桌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总有人在摸自己,弄得林已夕很不舒服:“干嘛鸭!”

林已夕挺身坐起,大吼一声,又向一边倒了下去。

一个怀抱接住了他:“回去睡。”

林已夕动了动,在对方怀里直直身子,闭眼大喊道:“不回去!”

下一秒,又软绵绵地倒下。

对方微微叹了口气,把人扶了起来。

林已夕边走边反抗:“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林已夕合着眼问:“你似不似坏人?”

“是是是,带你回家。”

“回家打/炮吗?”林已夕把手放进嘴里,边咬着指甲边道,“好久没啪啪了,量入为出适度啪啪嘿嘿嘿嘿......”

还没笑完,手就被对方不由分说地打掉:“不许啃手。”

林已夕看了看自己沾了口水的指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难过地“嘤”了一声。

他想挣脱对方的怀抱,可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对方往前,身子没劲,只好嘴上逼逼赖赖:“我是个一号哦......”

神志不清中,林已夕被带进电梯,他迷糊地靠在对方身上,嘴里不断往外冒着污言秽语:“你要跟我约吗?我......”

正说着电梯门打开,林已夕挂在对方身上艰难前进:“一会儿让你哭哦,我可是——哎呀!”

一声脆响,林已夕惊呼一声,再抬起头时眼角已经挂上了委屈的泪水:“脚崴了......”

“抱你。”身边的人说。

“不要!”林已夕立马拒绝,一把推开对方,开始了单脚跳跃,速度之快,把对方远远甩在后面,跳到走廊尽头,他才放下另一只脚。

林已夕呆呆站着,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回过头,迷茫地看看对方。

对方靠在不远处的一扇门边,朝林已夕挥挥手。

“我来了!”林已夕也挥挥手,一瘸一拐地跑过去。

一到门口,林已夕便被对方上前来一把揪住,塞进了房里。

两个人推推搡搡,林已夕屁股挨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他动了动,发现自己已经坐到了床上,干脆仰面倒了下去,合眼欲睡。

几秒以后,林已夕忽然觉得不对,有人在扒拉他的鞋子!

林已夕猛地坐起,板脸指着对方:“干啥呀?!”

对方也不答,低头脱了林已夕的鞋。

林已夕眼看着对方开始扒拉自己的袜子,他慌张地踢着脚,双手死死护住了自己裤腰带,浑身不安地扭动着:“唔你不准碰我!”

林已夕双脚乱踹,但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袜子被脱下,他完慌了,铆着劲往对方脸上踢:“别碰我!不和你......”

“啪”的一声,对方一巴掌打上林已夕的脚背:“我看看扭伤了没!”

林已夕的左脚已经出现一个鼓包,对方一按,林已夕立马“咝”了一声:“好疼啊......我不约了,你放过我!”

“晚了。”对方说。

随即脚被控制住,脚上的伤更疼了。

“我活很差的!”

“我技术好......”

林已夕吓得身子抖了抖,威胁道:“你放不放,其实我有性病!我有梅毒,传染的哦!”

“一起得!”对方不耐烦地应了句,仍旧给林已夕揉着脚。

林已夕没辙了,俯下/身子哀求道:“大哥,我错了,你别这样......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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