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尔杰留了一点喘息的时间,好让他的身体充分感觉痛楚。

“我…我…该死,我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只是……”

“好好,慢点说,伙计,只是什么?”邢泽往后退了几步,“告诉我,你就能少受点罪。”

“是蜡油脸,他…他每个月都会叫人给我一些钱。”阿尔杰几乎就快哭出了,“我帮他打听消息,酒…酒店的动态,来往……往的客人什么的,该死,求求你,我不应该说这些,我会被他活剥了的。”

“地下之王是什么?是蜡油脸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邢泽不耐烦地挥挥手,绳子猛地往上提去,阿尔杰在半空中双脚乱蹬。

“再好好想想,先生,或许在他活剥了你之前,你就被吊死在了。”邢泽低头看着手表,通常而言,吊死一个人需要三到四分钟。

但如果是失去意识,两分钟足以,所以不到半分钟,邢泽就让蓝喙把人放了下来。

阿尔杰脸憋得通红,眼球突出,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又不断咳嗽着,接着又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