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能解释了。”韦伯医生恍然大悟。
“解释什么?”
“子弹击穿了你的魔法长袍,先生,虽然你的长袍不是什么高档货,但应该有魔法防护咒。一般来说,麻瓜的武器很少能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害。”
“所以?”
韦伯收起盒子,继续治疗,“子弹,先生,射向你的子弹泡过圣水,还带有圣徒的骨灰。这些东西能够影响魔力构造,从而破坏魔法。”
“是教会的驱魔子弹。”邢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为什么教会要追杀我?邢泽百思不得其解。安德肋主教骗了他?教会内部的反对派?
“不过我想不明白。”韦伯说,“教会和我们在一战之后就达成了同盟,除了黑巫师外,他们很少会如此明目张胆的追捕巫师了。你是黑巫师吗,先生?”
“当然不是,你看见我的工作证了。”邢泽撇撇嘴。
“我想也是。如果有必要,我得把这事上报给魔法部,我可不想回家的时候被一个狂热的信徒给枪决了。”
几分钟后,韦伯完成了治疗,邢泽的右肩被重新修复,除了还些酸痛外,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治疗魔法是最为深奥的魔法之一,它除了需要良好的魔药学,草药学和魔咒学外,还需要精通拉丁文,甚至如尼文。
因为大部分医疗咒语都是由拉丁文写成,而高级点的法术则由如尼文写成。而且,即便你能从霍格沃茨优毕业,依旧还得在圣芒戈医院进行为期数年的严格训练。
“你确定不需要我上报给魔法部吗?”在邢泽离开前,韦伯又一次问道。
“不。”邢泽摇摇头,“他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
……
邢泽在凌晨三点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他看见门缝下塞着一份文件,是塞德里克搞到的埃弗里家族资料。
他吐出一口长气,推门走了进去,床在召唤他,但邢泽知道,自己今天晚上是投入不了它的怀抱了。
第二天清晨,邢泽被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他猛地从桌上惊醒,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在目光落到桌上凌乱的资料时,他才有所清醒。
敲门声再次响起,邢泽拍了拍脸,起身过去开了门。
“哇喔,你做噩梦了吗,无名英雄先生?”亨利·巴赫特带着那特有的忧伤口音问道。
“或许吧,我想我大概是小憩了一会。”
巴赫特走进屋子,一眼就看见了乱糟糟的书桌:“看来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你想象不到的漫长。”邢泽精疲力尽地坐在了沙发上,“水和茶叶就在壁炉边上,如果你有需要的话,请自便。”
“我喝过了,吃早餐的时候。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和我分享下昨晚的事。”
“在给你的书找素材吗,巴赫特先生?”
“恩——我好像没和你提过我在写书。”
“本告诉我的。”
“哦,本。”巴赫特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当然当然,我应该和他提起过,恩——有吗?”
邢泽用手指轻轻敲着自己的额头,右肩的伤痛得到了很好的减缓,韦伯的药很有作用,但它们对头疼似乎没什么疗效。
“你到底来干什么?巴赫特先生,只是来聊天的吗?”
“当然不是。”巴赫特侧身靠在壁炉旁,“我给你带了一点好消息,或许能缓解下你的头疼。”
“继续说。”
“我化验了下你给我的那些红色糖果,很有意思,除了那些基本的致幻草药,曼陀罗,蛤蟆菌,大麻,巴拉巴拉。”巴赫特晃了晃脑袋,“我就不一一细说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里面含有人体组织。”
“人体什么?”
“恩——你可以简单的理解为人肉,或者人类内脏。”
“什么?”邢泽几乎是在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坐正身子,“为什么他们要在致幻剂里加这种东西,增加口感?”
“有一种理论,先生,他们说人类的基因中不准同类相食,否则就会让食人者失去理智。当然,那些致幻草药也同样会,但同类相食,呵,那会更快。”
邢泽站起身子,不确定地猜测道:“你是说,这些制毒犯还想让人发疯,为什么?把所有人都送进精神病院,那还有谁会去支持他们的事业?”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巴赫特离开了壁炉,“我完成了你的委托,无名英雄先生,那你什么时候完成你的?”
“再给我一点时间,巴赫特。我需要去完成一些事情,如果运气好的话,我大概在今天就能解决,到时候……”
“等等。”巴赫特伸手制止了邢泽,“我倒是不介意再多等几天,不过你多少该给我一些报酬不是,告诉我,先生,是什么困扰着你?”
邢泽叹了口气,如果有必要他实在不想谈论往事,可对方诚意满满,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化验好了红色糖果,这效率足以让魔法研究会的那些懒汉们羞愧自杀。
他思考了很久,最后像是妥协了似的回道:“是一个女孩。”
“啊~永远和女人有关,不是吗?英雄身边总少不了女人。”巴赫特的微笑中透着一丝瘆人的味道,“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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