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斯克林杰,马上就轮到你了。”查尔德斯冲向了雅各伯和约翰。
突然,天空之中亮起闪光,密密麻麻的魔法从天而降。轰鸣声,爆炸声,风闪雷鸣,火焰纷飞,水蛇腾空,绚丽的魔法一个接着一个。
那些熬过恐惧的傲罗们终于记起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他们拿起魔杖,将自己的愤怒统统倾泻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查尔德斯被迫停下了脚步,转身抵挡那些法术,他的身体被魔法炸开又恢复,炸开又恢复,冲击波将他不断往后推去。
他所在地方成为了死亡轰炸区,那些无形之子尽数被灭,斯克林杰不得不给自己,约翰和主教上了固若金汤,以减少魔法的余波。
“交换!”傲罗指挥大声叫道,前一排的巫师往后退去,后一排的巫师接着继续轰炸。
修士们自觉地站在巫师跟前,以防止突然的意外发生。
接连不断的魔法将来自深渊的怪物轰跪于地,那怪物低吼道:“你们……你们这些该死的凡人,竟然…竟然……胆敢让我跪下,卑微的蠕虫啊——”
澎湃的魔力从他身上炸开,这是最原始的魔力,不经任何魔咒雕琢和塑造的原初魔力。
“梅……林的胡子啊!”傲罗指挥几乎无法成声。
“防御!”斯克林杰朝身后的人叫道,将自己的魔力毫无保留地加进了固若金汤中,约翰也同样。
那些站在前一排的修士们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在那原初魔力靠近前完成了血咒。
血咒形成的屏障为身后的巫师们争取了时间,好让他们完成了防御咒。
然后一道光亮了起来。
雨停了,不知是在何时,邢泽艰难得从地上爬起,他跟随那道闪亮的光跌跌撞撞地跑出森林。
然后,他看见在地上的深坑中,查尔德斯依旧站立,但一柄黑剑刺穿了他的心口,雅各伯主教的另一只手里握着十字架,亮闪的光芒逐渐暗淡。
“能做到这一步,主教,是在不容易。但黑剑对我作用不大。”查尔德斯往前走去,任由剑继续贯穿他的身体。
他捏住了主教的喉咙,将越来越虚弱的雅各伯提起随意丢出了坑外,主教重重地跌落在地,身子渐渐萎缩下去。
邢泽跑过去想要用治疗药水救他,但雅各伯却抓住了他的手。
“没,没用的,没…用。”他虚弱地说道,血从他嘴角流出,“袖子,我的衣袖。”
邢泽疑惑地将手伸进了他的衣袖,他摸到了一件东西。
查尔德斯将剑从身体中拔出,伤口滋滋作响,冒出白烟,但他毫不在意,转身对邢泽说道:“现在,就剩你和我了,信使。”
“为什么你们都叫我信使。”邢泽没有起身,他合上了雅各伯的眼睛,偷偷从戒指中取出一小瓶药剂。
“我能聆听祂的声音。”查尔德斯兴奋地说道,“祂预料到了你的到来。”
“所以,你们所谓的地下之王现在还在和你说着悄悄话?”
“啊哈,正如传闻的那样,你嘴上功夫了得。就不知道等会我吞噬你的时候,你还能如此风趣。”
“为什么先不吞了他们?”邢泽转过身,看向四周。
约翰和斯克林杰昏迷不醒,修士化作了干尸,傲罗们已无法再战。
“很多人喜欢把好吃的留在最后,可我不一样,我喜欢提前享用。”
“在你杀了我之前,”邢泽认命般问道,“我能问问,到底是谁把我带到了此地。”
查尔德斯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没什么好担心的,朋友,等成为我的一部分,你同样能聆听祂的声音。祂会告诉你一切,整个世界的真相,魔法的真相,甚至是宇宙。”
“听着很诱人,但我更喜欢自己找答案!”邢泽拔开木塞,将药剂灌入嘴中。
查尔德斯抬起手,一排排地刺冲着邢泽而去,药剂正在生效,邢泽猛地跳了起来,如同射向天空的利箭。
火龙血药剂,邓布利多最得意的发明之一,能够在短时间内让人变得如龙一样的迅捷和强壮,但副作用是失去理智,宛如野兽一般。
因为其特殊的副作用,药剂不出意外的上了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的违禁清单,可即便如此,这玩意依旧是黑市上的抢手货。
尽管黑市流通的药剂不可能是邓布利多调制,但各种山寨品层出不穷,药效也好坏不一。
从科里这买来的这瓶倒还不赖,不然刚刚那一跳就不可能那么高。
至于药剂的副作用,在喝下药剂的那一刻,他的确感到一股抑制不住的怒火直冲脑门,但很快这股冲动就烟消云散。
他落地之后给自己快速上了一个步履轻快,在查尔德斯从深坑里冲出来前,又给自己加了力大无穷和蝰蛇反应。
即便是巫师也不能给自己添加过多的增益法术,这些魔法如同兴奋剂,会对身体造成巨大的负担。但他邢泽并不担心,重生的身体让他足以承受这一切。
“啊,信使。”查尔德斯有些烦躁地叫道,“为什么就不能安安静静地坐下等死呢?”
在他走上深坑时,三枚飞弹径径直地射向了他,“无聊,你要想活……”
爆炸声掩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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