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场!”
白玄月心惊,他果然是想把我喂野兽!
“咱能不去嘛,我不喜欢小动物……”白玄月把脸靠向窗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目光中莹光微闪,活脱脱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于危尔瞧着白玄月跟个柔弱小白兔似的,与往日母老虎的形象简直是天壤之别,不过,不管哪个样子都很可爱,便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你自己不也是小动物?”
白玄月:“……”
是嗷,差点忘了她自己也是妖,但她是穿越好吗?
并且,还是魂穿!
她二十年的记忆已经部都想起来了,她原本的名字竟然也叫白玄月,而上面有个姐姐,叫白苏真,谐音白素贞。
只可惜,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这个身体里的原主又是怎么死的。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怎么样才能回去!
“咱们去斗兽场干嘛?”
白玄月任由于危尔的手蹂躏她的头发,也不闪躲。
“当然是去见证你大师兄的雄风!”于危尔蹂躏上瘾,不一会儿就将白玄月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看着于心不忍,又一顺一顺地抚平她的杂毛,得意的说道,“我去给你赢一个小宠物回来。”
“喔!发型都被你弄乱了。”白玄月毫不客气的拍掉了于危尔的狗爪,感情她刚才都白担心了,某人不过是自恋狂人,想在她面前炫耀一番。
于危尔讪讪地收回手,以扇半掩面,只露出一双含笑的双眼,像献宝一样问道:“赤天小飞虎,喜欢吗?”
“赤天小飞虎是什么?”白玄月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听名字应该是只有翅膀会飞的老虎。
“很可爱的小动物,我相信小师妹会喜欢的。”于危尔人模狗样地摇着折扇,打开车帘看向窗外,出声道,“快到了!”
白玄月一听,也好奇那楼西斗兽场究竟建于何地,也打开她那旁的车帘往外瞧。
顿时,一张小脸吓得煞白,胆战心惊的快速放下了帘子,双手猛地抓紧了于危尔的袖子,不顾形象地朝于危尔吼道:“快停车啊,前面是悬崖!”
“楼西斗兽场本来就是建在悬崖之下的呀!”于危尔眨着无辜的眼睛,倏忽,嘴角上扬一抹得意之色,“小师妹,你怕了?”
“没有,我只是怕你想不开,要寻死。”白玄月惊魂未定,手还紧紧的抓着于危尔的衣袖。
她虽是妖,可她什么法术都不会,就连怎么变成鹤都不知道。
谁知道,会不会掉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
“放心吧,马车上有我的法术加持,不会有事。”
于危尔垂眸扫过白玄月的青葱玉指,见她的手还紧紧地陷入自己的衣袖,眼眸中流过一丝暖意。
“是么?”白玄月心情这才平复一些,轻轻掀开了车帘一角,微凉的风徐徐地吹拂着她发烫的脸颊,减去了些许热意。
白玄月朝窗外定睛一看,马车已经离开了地面,缓慢地在空中前行,身边是云和雾,却没有一点迫降的感觉。
“这是?”
白玄月好奇地从窗户中探出头,往后看去,悬崖的岸边已经相距甚远,与苍茫的蓝天融为一条直线。
白玄月还未从眼前的盛世美景中回神,便瞧见于危尔用法术打开了车前帘的金纱,两匹白马竟在空中踏空而行,心中不免惊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马行空?
于危尔指着前方一处,说道:“你瞧,那边就是斗兽场!”
白玄月顺着于危尔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由得被面前的盛景,震撼的说不出话来。
前方是一座数百丈的高山,似乎是被盘古斧拦腰砍断,另一半山尖悬浮于云层之上,云雾环绕。
而那悬浮之下,是数十座的高千尺的八角铁塔围成的一个圆形。
那方铁塔离白玄月越来越近,最后近在咫尺,马车停在了七彩石铺就的地面上。
白玄月下马车后,站在一座恢宏的铁塔前,抬眼往上看去,只看得见层层飞禽走兽的铜像,一眼望不到边,再往上看,便是笼罩在黑暗之下,缭绕的云雾。
“走吧!”于危尔走到前面,在第一层三米高的飞鸟铜像前停住了脚步,抬手注入了一道灵力。
豁然,三米高的飞鸟铜像竟然分裂成了两半,分别向左右两边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大门的形状。
于危尔抬步走了进去,白玄月紧跟其后,刚进入大门,一股热浪就迎面而来,白玄月的三千秀发因为热浪冲击的力量往后纷飞,不由得抬手挡在了脸前。
“这里,每一道门上所刻画地妖兽,便是这层楼的霸主,若是他们输了,门上的铜像便会重新换上胜利者的雕像。”
于危尔似乎看见了白玄月的囧状,于是将白玄月拉到了自己身后,用自己的身体为白玄月遮挡热浪,笑着解释道:“楼西斗兽场共有十二楼,分为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每次,一天中每座铁塔只能打开一次,并且只有相应的时间才能打开相应的门。”
“那我们现在进的是哪一座塔?”白玄月凝眉打量着四周乌烟瘴气的环境,其中她还看到几个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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