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乔正要问这是什么神仙方法,楚云铮高深莫测的道,“天机不可泄露,你很快就知道了。”

第二天清早,江慕乔正想着爹生辰要准备什么礼物的时候,一道庆元帝的口谕便把她宣进了宫中。

然而她进宫之后,却意外的看到了一旁站着的楚云铮。

二人对视片刻,不约而同的笑了。

坐在上首的庆元帝嘴角抽了抽,这两个人是几日没见了,至于么?

轻咳一声,他干脆发话,“江家二丫头,朕听说你在京城的朱雀街上开了个药房?”

听皇上的话不像是反对的样子,何况还有楚云铮在一旁,她便恭声应道,“是。臣女本就喜好医道,承蒙皇上一番辛苦,让《本草经》和诸般药材得以重现天日,所以臣女便想着为京城百姓做点事。”

这话听的庆元帝十分满意,心道不愧是江家人,说话果然深得他心,不由赞道,“你有这想法朕很高兴。不过朕听云铮说,你遇到了一些难处。”

江慕乔一下子想到了楚云铮之前给的承诺,心中透亮,她抓住机会赶忙道,“别的都还好,只是这医术不同于其他,短时间之内怕是找不到合用的大夫,还有这药材,恐怕也有不足。”

庆元帝听后笑道,“这事儿云铮跟朕讲了,你再想想别的。”

别的江慕乔是真想不到了,她认真道,“臣女所求就只有这两个。”

庆元帝笑了笑,“那就留着以后想。你刚刚说的朕和云铮商讨了一番,若是需要的话,不妨从太医院挑选几个合用的?至于药材的话你也不用担心,朕自会叫人送去。”

江慕乔微微愣住,抬头却见楚云铮飞快的对她点头示意,她迟疑道,“皇上,这不好吧,若是把太医院的人挑走,宫里头……”

她话音未落,庆元帝便摆摆手,“太医署里那么多大夫,也不是人人都忙的。再说宫里头这不是有你吗?朕听说你给太后用的方子不错,太后连续服用,耳聪目明的。”

听出皇上的话外之意,江慕乔连忙道,“若是皇上信得过的话,臣女也给皇上开几张方子,药膳合一,对日常强身健体大有裨益。”

庆元帝想的便是此事,顺了心之后越看江家这二丫头越顺眼,“朕听说你和云铮的婚期已经定下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自然信得过你。”

皇上都说这话了,江慕乔识趣的赶紧开了方子,皇上满意,便让小陈子小陈子带来了太医署的名册,大手一划,一口气给了三个人。

此番下来,君臣尽欢,江慕乔高兴的谢了恩,又看皇上高兴,趁机讨了旨意去替顺婕妤开方子。

她本来就有此意,正好一趟成了。

皇上见楚云铮也在侧,干脆利落的同意了,“是应该的。你若得空也多进宫,太后她老人家也惦记你呢。”

出了紫宸殿,又去了掖庭宫。

顺婕妤坚持不肯挪宫,旁人也没办法,只是掖庭宫附近被洒扫一新,太监宫女不时出没,虽然偏僻冷清,萧索之意却是退却了不少。

楚云铮在旁边陪着她,轻声道,“你有心了。”

江慕乔回答的理所当然,“她是你娘。”

掖庭宫中顺良人的居所也被重新修葺,虽然简朴,倒也干净整洁。

两个人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佛龛下面低声诵经。

佛音袅袅,淡淡的檀香味道萦绕鼻端,叫人心中宁静了几分。

对顺婕妤见了礼,江慕乔低声说明来意。

她坐在蒲团上,眉眼沉静道,“不必了。我已经说过和云铮母子缘尽,他也不必来看我。”

楚云铮脸色僵了僵,稍稍转过头。

江慕乔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人母子情分虽然还在,可分隔时间这么久,楚云铮是孤冷的性子,顺良人也从了佛,这期间的陌生和疏离也不是说散就能散的。

心中想着,她自己找了个蒲团坐下,柔声开口,“娘娘您看,云铮的身体已经好了。他现在入朝为官,有宫中行走内参专奏之权,对了,皇后也被锦麟卫看守在含凉殿,娘娘也可以放心了。”

她声音柔软,带着安抚人心的暖意,不疾不徐的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小声的讲给顺婕妤。

顺婕妤一直低着头诵经,直到江慕乔看到蒲团上的几点潮湿的水渍,才默默的停下。

母子连心,顺婕妤不过是表面上装作不在意罢了。

她声音更软,“娘娘,您也中了蛊虫,对身体颇有影响,若是您信得过的话,我再替您把把脉开几张方子可好?”

她没说话,却默默的伸出了胳膊。

江慕乔把脉之后,朝一旁的楚云铮轻轻点头,然后开了药方,“娘娘,您务必要早晚服用。也只有您保重身体,云铮在宫外才能安心。”

见顺婕妤微不可查的点头之后,她把药方交给顺婕妤身旁服侍的宫女,嘱咐她要按时抓药。

耳边听到木鱼声又起,她轻轻行了一礼,楚云铮也磕了个头,两个人走出了掖庭宫。

坐上出宫的马车上江慕乔才道,“幸亏今日来看了,你娘血气亏虚的还挺严重的,我开了方子,宫里头你再想办法,一定要让她按时服药。”

楚云铮轻轻点头,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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