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听不得乔乔夸奖别的男人,尤其是崔文扬,一个字都不行!

江慕乔,“……你听不出我这是反讽?”

楚云铮小心眼的很,“反正都不行。依我看,他娶了绿倚最大的好处,就是这辈子跟你都没可能了。”

江慕乔失笑,“就算是没有绿倚也不可能。论银子你比他多,论貌你比他好看,身份贵重不说,还能帮我从皇上哪儿顺药材,我只要眼神没毛病,都不会看上他。”

末了还问了句,“你看我像眼神有毛病的人吗?”

楚云铮当即摇头,“当然不是,乔乔眼神好得很。”

江慕乔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那不就是了。王爷,要对自己有自信。”

楚云铮抬眸看着眼前人,少女的眼眸晶亮,比天上的星子都要璀璨几分。他被蛊惑似了的看直了眼,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好,我有自信。”

他这里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了一声憋不住的笑。

楚云铮一下子黑了脸,舌尖绽出一个字,“滚!”

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平安语调古怪,“好好,我这就滚!”

说完之后,见江慕乔脸上依稀的红晕,他咬牙道,“回头就把平安赶去南方,把平顺换回来!”

江慕乔深以为然,“嗯,平安是该教训教训了,没大没小的。”

而已经远远滚到一旁的平安,尚不知因为这声控制不住的笑,给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

商量过怎么罚平安,两个人的气便顺了。

江慕乔还是第一次在大齐过端午,很有些兴奋。听着她雀跃的声音,楚云铮唇角含笑,“一个端午而已,你很期待吗?还是更期待端午之后你爹的生辰?”

江慕乔点头,“都期待。不过端午在前,这日会有赛龙舟吗?要吃粽子吗?对了你先回答我,你吃甜粽子还是咸粽子。”

她问的异常郑重,楚云铮微微吃惊,“赛龙舟是什么?不过端午当日,百姓会去金水河旁祭祀逝去的先人和祭拜家人。粽子也会吃,不过甜和咸这很重要?”

江慕乔强调了一遍,“这很重要,你到底吃甜还是吃咸?”

霎时间,楚云铮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不寻常。他微微眯着眼睛,用那颗金贵的大脑认真的思索起了甜咸的问题,“这个么,粽子都是府上的厨娘包的,甜咸不拘,什么样的都有。”

琢磨着她的脸色,他又道,“往常我吃的不多。不过依我看,还是甜口的要稍稍好一些。”

江慕乔松口气的模样,“粽子当然要吃甜的!你们还包咸粽子,有人吃么?”

楚云铮这次毫不犹豫,“平安!”

看了眼她并没有过多的表示,他方才斟酌开口,“乔乔,甜和咸的区别很重要吗?”

江慕乔正色,“当然很重要。南北甜咸之争,这是很重要的一个问题。”

楚云铮,“……”

不就这点小事儿么,能有什么可重要的?

不想过多的纠缠这个话题,他视线一扫,正好看到她腰间荷包上的五彩络子。

络子五颜六色的,颇为吸睛,他便多看了眼。

江慕乔顺势拿起,“好看吗?为了端午节特意买了五彩丝线自己做的。”

楚云铮凤眸中笑意浮现,“你还会这个?”

江慕乔顿时不好意思,“不是我,是棉棉和双双她们帮我做的。”

他便问道,“那你做的呢?”

手指不经意的拂过自己的荷包,他嘟哝了声,“我的络子也破了呢。”

话听到这里,江慕乔还怎么不明白。

她一个头两个大,汗颜不已,“我要说我不会这个,你会不会有些失望?”

楚云铮也不说话,只是一双深邃的眼眸,带着失落看着她。

江慕乔立刻缴械投降,“别别,你别这么看着我,只要你不嫌弃,我做一个给你好吗?”

他脸上的失落立刻云开雾散,“怎么会嫌弃,乔乔做的一定是最好看的。”

江慕乔有些虚弱无力的想,还真不一定。

送走了心满意足的楚云铮,她便对着络子陷入了纠结中,以她的手艺那是真拿不出手,可要让别人来做这个,她又觉得不行。

左思右想,干脆叫来了双双和棉棉两大护法,一左一右的坐着,只许她们帮忙把关,不许动手。

只是只能动嘴不能动手,这可急坏了双双和棉棉,两个婢女手挽着手勉力压住帮忙的冲动,嘴里不停喊着,“姑娘姑娘,又错了!这次该红色的丝线了!不对不对,你该打结了!”

江慕乔仰天长啸,“苍天啊!”

苍天啊,放过她吧!

一个扭曲纠结的络子打好,足足用了一个时辰,主仆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棉棉无语的望着成品,半晌才说了句,“二姑娘,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术业有专攻,您何苦想不开?”

看着成型的络子,江慕乔也只得感叹她真不是那块料。

那些顺滑的丝线在绵绵和双双的手中乖顺的跟小猫似的,可到了她的手里,却怎么编都不对劲。

她喃喃道,“不是我想不开,是王爷想不开。算了,我尽力了,他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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